殷子歸憋著笑,看向那邊黑著臉的京律。
“道友你也不用太擔心,你這種情況呢,我家三師兄最懂了,回頭你倆好好交流一下心得....”
京律不懂殷子歸這話是什么意思,可看著自家的金丹,又好像有那么些懂...?
莫非他們家的三師兄,也是這般靈寵跟著別人跑了?
京律陷入了深思。
金丹正窩著舒服呢,忽然就被紀紓禾從肩頭上拎了下來。
它順勢纏上了紀紓禾的手臂。
紀紓禾見它纏的緊,也就不去管它了。
她抬頭看向京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說話的聲音也有些輕。
嗐,幾顆丹藥而已,一而再,再而三的送大禮。
多難為情啊!
“我本來都不想認這個事情的...畢竟...”
一旁的錦兒抬起了頭,雖是裝的嚴肅,那眉眼中卻是斂不去的笑意,她替小禾苗接著說道:
“畢竟錢貨兩訖,互不相欠。”
紀紓禾為難的點了點頭,繼續說
“可是這京道友實在是...”
“盛情難卻。”
殷子歸笑的有點大聲兒了。
紀紓禾繼續點頭,隨后她看向了京律....
“所以....”
“所以我們就卻之不恭,受之有愧了!”
這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京律有些心驚,這人到底藏匿了多久?是如何做到叫他這么久了都沒有發現的?
眾人只見徒玉自叢林之中走了出來。
那話便是他說的。
他可憋了太久了!小禾苗出去的時候只丟下一句話:等我信號再出來。
可這么久過去了,眼看著都要收場了,哪兒有什么信號啊!
他腿都要蹲麻了!
還有啊!小禾苗這一套,他真的不要太熟悉!
當初坑他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那容依分明不是她師姐,偏偏說的好像是真的似的。
用小禾苗的話來說就是
“我不是不說啊,我只是說晚了啊。”
嗯,小禾苗一句說晚了,他就成了那個花兩萬靈石請人跑腿的冤種。
這次他和小禾苗站到了同一戰線上。
一句說晚了,現在那落墟宗的首席大弟子,就成了那個冤種....
這種看別人撞自己撞過的墻,走自己走過的歪路的感覺可太美好了!
這般想著,徒玉的唇角咧的更甚了些。
他挪了挪步子,再靠近了小禾苗三人身邊一些。
他就那么咧嘴笑著,高高抬著下巴,看向對面那些對他抱有敵意的眼神。
紀紓禾看著那笑的恨不得后槽牙都咧出來給人看的徒玉,心里頭只有一個想法。
冤種何必為難冤種...
可看著眼前的三人,紀紓禾到底是有些氣餒了。
很好,他們真的很了解自己啊!連自己想要說什么都知道!
她看向繞上了自己手臂上頭的小蛟龍。
那小蛟龍與蛇的腦袋還是有些不同的,上頭有兩個小包包,她伸手戳了戳,有些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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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以后化龍了,會從這里頭長出小角的吧。
“你自己問問?”
紀紓禾看著那一臉表情耐人尋味的京律問道。
京律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眼前的這一幕,這真的是自己的金丹嗎?
他輕咳一聲,眼睛瞄向了自家金丹,可那金丹就似對京律那引起他關注的動靜半點沒搭理。
他沉浸在小娃娃戳他角角的愉悅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