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一般,有力無處使,有氣無處撒,倒是越發生氣了。
他瞇眼看著眼前的這幾人,兩個金丹,一個筑基。
再看看自己這邊三個金丹的隊伍。
忽然之間有了底氣一般。
“幾位道友若是再這般,那就沒話好說了。”
“沒話說,是要動手了嗎?”
這藥植也不知是有人打理還是怎的,長的那叫一個茂盛。
紀紓禾待的這個位置,藥植都高過她的腦袋了。
此刻她那小小的身板便埋沒在這一片草藥之中。
周有品那頭只聽見這脆生生的聲音傳來,但是尋了半天也沒看見這唯一一個回應他的人。
奇了怪了!明明有人說話來著,怎么就是找不著人呢....
只見身旁到他腰間那般高的靈植忽然抖動起來,他警惕著。
紀紓禾撥開了眼前茂密的靈植,探出了個腦袋。
“你是在找我嗎?”
周有品被這靈植之中忽然冒出的腦袋嚇了一跳,退后的步子被那貼地生長的藤植絆住了腳,一個沒站穩,有些踉蹌。
他想過可能會是某些靈獸,可他真的一萬個沒想到會是個人頭!
可到底是個金丹修士,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他迅速穩住了踉蹌的身形,定睛的看著這眼前忽然冒出頭來的小孩兒。
可他愈發覺得詭異。
別說,這小娃娃長的還真是精致可愛!
可這眼神.....怎么......好像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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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有品忽然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對著那半個身子還埋在藥植中的小孩兒晃了晃。
“小孩兒,這是幾?”
紀紓禾見那修士問的這般認真,她覺得自己不配合他一下都辜負了人家這執念了。
于是她回身隨便瞅了一個方向,張口就喊
“四師兄!這人覺得我是傻子!”
說實話,她淹沒在這叢生的靈藥之中,壓根就找不著她師兄在哪兒。
可甭管四師兄在哪兒,沒有什么是一嗓子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大點聲兒...
周有品也沒料到,這小孩兒忽然會叫人啊!
這不隨口問問嗎!
“小孩兒你喊啥啊!我又沒對你做什么!”
不過就是有些好奇罷了....
可心里也是知道了,這小孩兒原來也是和那幫修士是一伙的啊!
只不過是這小孩兒埋在了這藥田之中,自己沒見著罷了。
紀紓禾回了頭,不再管那修士,只想著將這一圈都要將她包圍的靈植給收割完了,這樣視野就開闊了。
周有品正被紀紓禾這說一出是一出,完全沒任何預兆的行為整的有些懵。
不是?這小孩兒,怎么回事兒啊?
誰家帶娃下秘境的啊!
他看著那已經被收了大半的靈藥,忽然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
既然收的沒他們快,那何不讓他們代勞先收著。
回頭...直接解決了這些人不就行了嗎。
周有品起了心思, 忽然招呼了幾個兄弟一道走了,走之前還裝模作樣的說著。
“行,反正我們也收的差不多了,修行之人還是和氣些好,剩下的就留給你們吧。”
哪怕加上這筑基期的小孩兒,自己這邊勝算還是大的。
殷子歸那邊聽見了小師妹的喊聲,便趕了過來。
他只來得及聽見這修士最后的這句話,以及轉身離去的背影。
他正困惑著。
“他們就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