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看見了那處不同尋常,紀紓禾忽然覺得。
高個子的世界真好呀!
視野都開闊了啊!
她又祭出一張海納符,頂在這陣法前頭吸收著酸霧。
“錦兒姐姐,按理說毒瘴之中還有屬性相克能解毒的植物生長著呢,為什么這個地方什么都沒有?!?
紀紓禾看著這光禿禿的周著,她問出了心中長久以來的困惑。
按理說萬物法則,相生相克。
毒澤周邊必然生長著能解毒的草藥,巖漿周圍的石塊必然不會被巖漿所容。
這些都是自然的運行法則,可這自打進入這酸霧之中,真的光禿的可以。
整一個都和戈壁似的。
寸草不生的委實有些奇怪了些。
難道這酸霧和那毒瘴還不算一個屬性的?
“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這一路上應該是能看見能克制這酸霧的靈植的?!?
錦兒眉頭微微皺著,四下張望了一下。
這一路確實什么都沒有看見,她甚至感知過,可這一路以來唯一的活物就是那群山臊。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我師父說,有些極其惡劣的環境下,相生相克的靈植大多能開出靈智...該不會...”
徒玉回頭望向身后,那里已經什么也沒有了。
被小禾苗收拾的干干凈凈,偶爾幾聲啼叫之聲傳來,在這方靜謐之中回響。
“不會?!?
錦兒知道徒玉說的是那山臊,可這能克制這酸霧的必然不會是那山臊。
雖說那東西不畏懼這一方的酸霧,說到底也是生于此地,長于此地而已。
倒不會是這酸霧的克星。
要不然,這么多的山臊,哪兒還有這般大霧呀!
徒玉也意識到這點上了,一時之間倒是沒再說什么。
“過去看看再說?!?
殷子歸倒是沒想那么多,他抬眼看了看,反正小師妹搞的這符陣好用的很!
所以眼下他到底是對那忽然出現的異物很是在意。
那團紫看著就在不遠處的樣子,可他們幾人走了都快半盞茶的時間了。
那灰蒙的紫色異物卻好似一點都沒有和他們拉近距離似的。
就好像驢的腦袋前頭被綁著的胡蘿卜,看的見卻永遠吃不著。
這下幾人心里都不淡定了。
難道是鬼打墻了?
不知不覺中走入了迷陣?
殷子歸停了步子,放出神識向著四周蔓延而去,探查著周圍的地勢。
幾人見狀,便護在了他的身邊,臨時充當起了護法,倒也是自覺的很。
不稍片刻,殷子歸收了神識睜開眼便引上了眾人的目光。
他眉頭皺著搖了搖頭。
紀紓禾看著自家師兄搖頭的樣子,不由的心沉了沉。
這種時候,四周風平浪靜的,才是最可怕的。
誰都不知道危險會出現在哪里,看似毫無危險,毫無可疑之處,可卻處處透露著詭異。
若是真的沒有什么,那團紫色,為何一直靠近不了。
“四師兄,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徒玉聞言,眉頭一跳。
小禾苗說...大膽的想法?
那是不是準備玩兒一波大的了?
他想起了那被薅完的藥植園,忽然伸出兩只手搓了搓。
“別光想,我們直接做!”
妖壽啦!書穿小師妹,天天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