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那石獅子的時候,周有品還特意看上了一眼。
這一眼不由的讓他覺得奇怪。
按理說,小丫頭手上那把小劍,看著跟個玩具劍似得,可要真當那是把玩具劍,那他就真是個傻子了。
好歹這么多年里頭一直在做些不光彩的勾當,東西好壞總是能分清的。
那丫頭和她師兄手里頭那兩把靈劍,雖不能稱得上是他見過最好最厲害的,可也絕非凡品。
可他看著那獅子爪子上頭,方才被小丫頭拿著劍敲過的地方,愣是沒留下半點劃痕。
勉強只能說去了兩道灰跡......
這就奇怪了!
可也沒來得及等他多想,那頭的小丫頭一行人已經走出些路了。
周有品不由的收起了心中的思緒。
跟了上去。
這個時候若是掉隊了,可真不是一件好事兒。
.......
村頭進來并沒有人家,紀紓禾走了百米遠才真正意義上遇到了第一戶人家。
傳統的土屋結構,和一般的農戶無二。
屋子外頭圍著竹子做成的籬笆柵欄,這院門的結構倒是和村子的正門是一樣的。
只不過這院門被劈成了兩段,那落下的半截還在院子里頭安安靜靜的躺著。
上頭灰塵遍布。
院門也不過是個象征性的東西,因為上頭沒有任何姓氏標志。
也對,普通農戶家里還真沒那么多講究的東西。
又不是誰家都會整個大匾額,上頭寫著什么趙錢孫李宅、周吳鄭王府的......
紀紓禾看著那被劈了的大門,若有所思。
“這不對。”
她忽然訥訥的開口說道。
說完推開了那只剩下一半,任然緊閉著的大門走了進去。
紀紓禾繞開了里頭躺著的那剩下的半扇院門,直接走到屋子大門處。
伸手推了推,門是是被鎖著的。
“打擾了。”
紀紓禾朗聲說道。
她忽然腦子里頭蹦出了個有些天馬行空的念頭。
“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紀紓禾停止了繼續去推動那木門,轉身對著一臉茫然的幾人。
“什么問題?”
徒玉湊出半個腦袋,低聲問道。
他還是有些害怕的,別的不說,腦海中那屋里骷髏的畫面一直揮之不去。
在小禾苗去推那木門的時候,他與緊盯著那頭的幾人不同,他甚至刻意的回避了目光。
生怕看見了腦海中的那般場景。
現下見小禾苗問了,他到底是沒經得住好奇心,接了話。
“說了打擾,便是明知打擾卻故意打擾。說了冒犯,也是一樣,明知冒犯偏要冒犯。”
紀紓禾的一番話,讓幾人都沉默在了當場。
雖說這話和眼下的情況好像沒有半分關系。
可偏偏就說進了幾人的心里頭去了。
可不就是這樣嗎?!
明明什么都知道,卻還是這般做了。
那不是故意的,又會是如何。
這......
“所......所以呢......”
徒玉有些結巴的問道。
他原本以為小禾苗說的問題是這兒的環境呢!
他還想著說,小禾苗終于意識到這地方有多陰森可怕了。
沒曾想她竟然說了個讓幾人都感覺面上有些燥熱的話出來。
說真的,打擾了,冒犯了。
這些話在場的人誰沒說過呢。
可偏偏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