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外頭陣法亮了!”
于湘之忽然指著外頭昏暗的燭光下,陣法的壁界微不可察的閃了閃一抹微弱的金光。
溫和,不刺眼。
“小師妹,你這陣法!”
壽冉很興奮,他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對啊!我這個陣法能檢測人心里的殺念!是不是很牛呀!”
紀(jì)紓禾嘚瑟。
也無怪于她能嘚瑟,因為其他幾人皆是震驚。
有法器能檢測妖氣、魔氣、能讓人口吐真言,這些都是埋在心底里的東西,輕易不讓人窺探。
可法器是法器,陣法是陣法。
江肅看著自家小師妹眼神灼熱。
“三師兄,這個不行,陣法是容易,可這檢測殺念的材料你們尋不到的。”
紀(jì)紓禾對上自家三師兄的目光,就知道對方心里頭在想些什么。
可她說的是事實,這材料整個溪蘭大陸估計只有她這兒才有。
她舍不得。
因為......那份稀罕的材料是灰灰的血。
江肅聽完有些意外。
全宗門,只有小師妹一人知道他是昇平商會的幕后大東家。
這樣的身份之下,小師妹還說他們尋不到,那想必定然是稀罕極了!
雖說還是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東西,可到底是沒有追問,他尊重小師妹。
“這個我回頭再和你們說。”
紀(jì)紓禾提著衣擺,走到了院中的石桌前落座。
“所以在你進(jìn)門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動機不純了。”
月光傾瀉,院子卻是亮如白晝。
不同的是,光線柔和,不知道用了什么巧思,整個院子都是亮著的,卻找不到固定的光源。
紀(jì)紓禾就坐在院中,定定的看著時演。
小丫頭的目光清澈如水,卻好似看清了他心中所有。
時演不自覺的偏了偏眸子,避開了那視線。
他是心思不純,在進(jìn)門的時候就想將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殺死。
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這么慘!
時演不甘心。
惡念在滋生。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有啥好不甘心的?
被人騙了三次是自己蠢,不甘心就去騙別人,還沒騙過去。
蠢上加蠢。
心里頭一簇簇的小火苗被熄了個干凈。
干啥啥不行。
時演頹然道:“你們既然知道我心懷不軌,又為何要放我進(jìn)來。”
江肅看傻子一樣看向時演:“當(dāng)然是因為自信啊!”
時演:......
萬點暴擊加身。
是啊!
可不就是因為自信嗎?
妖壽啦!書穿小師妹,天天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