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冉像是看出了時演的糾結,摘了個靈果就丟了過去。
“是不是好人不知道,不過這人說話半真半假的,也許要帶回那煉魂的道星宗修士是真,可其他的卻也是無從考究了......”
“不錯,花都城確實蹊蹺,但存在溪蘭大陸這大幾千年去了,也未有什么亂子,偏這老妖王年邁的時候,出了亂子。再說了,城內無妖,這妖酒,洗妖池又從何而來?顯然這花都城內自有秘密。”
江肅眉頭緊鎖,這花都城內,并無昇平商會的店鋪,如今自然是找不到人去了解更多有用的信息。
紀紓禾聽完自家三師兄的話,點了點頭。
隨后坦然的說道。
“你們還記得之前花瓊元丟出去的那一包令牌粉末嗎?”
幾人這才回憶起來,確實有這么個事兒。
不過那時候大家都以為這花瓊元是羞惱太過,一氣之下就將這東西給丟出去了,并未多想。
可此時聽起紀紓禾說起,難道是另有蹊蹺?
“我方才趴在窗戶邊看過,并未找到那一包粉末的蹤跡。”
“許是落到池中了?或是花草之中所以沒有看見了?”
紀紓禾搖了搖頭。
“不對,按照他那個拋出的軌跡,肯定是在一丈距離之內,我趴外頭看過,哪怕他丟的最遠距離,也應當是在池邊,那池邊全是鵝軟石,一路延伸到池中心,算是淺水區。若是當真入池,也是能看見的,更何況下頭為了方便那琴師彈奏,空曠的很!”
“小師妹你是說.......這花瓊元是故意將那東西丟出去的?為了什么?”
紀紓禾琢磨了一下,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我之前在書上看見過,妖族有一類小妖,嗅覺靈敏,善于尋物。莫不是那花瓊元要的其實是三師兄的帕子?”
江肅舉著茶杯的手僵在了原地。
不是?
他一個大男人,要他的帕子做什么?
變態嗎?
他不由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就見紀紓禾搖了搖頭。
“這就不知道了,或許是為了追蹤我們的活動痕跡,又或者是為了查些什么......”
關于這一點,她確實想不明白。
不過也總比什么頭緒都沒有要來的好。
聽見紀紓禾這般說著,江肅眉頭就沒松開過,此時掏出了聯絡玉牌,手指頭一通龍飛鳳舞,也不知道在交代著些什么。
良久,他才抬頭,看向自家小師妹。
“你倆休息休息吧,晚點出門。”
說完江肅盯著壽冉和時演。
“你們還不準備走?!”
壽冉接收到了自家三師兄的目光,一個哆嗦立馬站起身來:“走走走!”
時演嘴里還塞著靈果,一邊跟著起身,一邊含含糊糊的說道:“壽......道友!你......等等我!今晚我和你擠擠!咱倆擠擠!”
見二人一溜煙的沖出了屋子,江肅起身也出了屋子,走的時候順道將門給關好了。
.......
直到人都走完,于湘之這才看向自家小師妹,面色凝重,一本正經的問道。
“你不害怕嗎?”
于湘之不知道,小師妹這么小不點的人,到底是怎么想到這些的?
同時又有些擔心自家小師妹會被卷進這些事情之中。
這是第一次她意識到自己是時候需要學習一項技能了。
因為單憑她這一身的修為,并不足以護住小師妹。
她是真的只是修為高而已.......
這個認知,不由的讓她感到萬分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