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王胡寨,我在糖廠上班!”
林六福低頭輕笑一聲。
“王胡寨距離我們村十來里,而且一個往北一個往南,根本不順路,我二哥他怎么知道你什么時候下班?又怎么知道你會從那條路經(jīng)過? ”
說完轉(zhuǎn)頭問向林二郎,道:“二哥,前天晚上你去哪兒了?”
“廠房里的機器出問題了,我一整天都待在機房里!機房里的工人都能作證。”
“林同志說的沒錯,不光是前天晚上大前天他也都在機房里,當時老師傅還夸林同志聰明好學呢。”
聽林六福這么說,女人神情更加慌亂。
“我,我記錯了!”
“呵,這么大的事都能記錯,公安同志很明顯這母女二人是在撒謊故意污蔑我二哥!”
這下兩個公安算是看明白了。
這母女二人就是在恩將仇報,因為找不到接盤人,所以盯上了熱心腸的林二郎。
“我就說嘛,林二郎這小子平時咋咋呼呼,可他是耙耳朵,怎么可能瞞著他媳婦兒干這事兒,看來以后這人是的真不能隨便救了,一不小心就容易被訛詐上,太可怕了。”
“因為一顆老鼠屎,害了一鍋湯。這母女倆以前在村子里名聲就不好,經(jīng)常訛別人,偏家里有兩個混不吝的東西,不過惹到林二郎,算是惹到鐵板了。”
誰不知道糖廠的辦公室主任林二郎,家里兄弟五個。
三弟跟四弟都是公職人員,爹還是常務(wù)副書記!
這家人想不開去污蔑他,這不是找死?
人公安同志都說了,誹謗,污蔑,敲詐,最少要吃三年牢飯的,她們不信,早在一開始她們承認污蔑,頂多給這兄妹二人道個歉就完事兒,現(xiàn)在……
不好了了!
“既然這樣,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婦人跟公安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這一去很可能會被關(guān)起來,于是扭頭給了自己閨女一巴掌,怒罵道:“你個昏了頭的東西,你說到底是不是林二郎欺負的你,如果不是他,那欺負你的是誰?是不是那個知青?你污蔑人,還害的老娘跟你一起丟人。
公安同志,一切都是這賤人騙我的,我也是被她騙了!”
眾人:???
林六福看著怒目的婦人,還以為她會再堅持一會兒,合著就是個外強中干的軟蛋。
“娘,強*我的,不是林二郎,是……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林二郎既然救了我,為什么不一幫到底?娶我有什么不好?我年輕,漂亮!我肯定會比你媳婦兒更好的伺候你。
在家里,我爹娘重男輕女,想把我賣了給我哥換彩禮,我明明很可憐了,好不容易碰上個肯幫我的人,我抓住他有什么錯?我只是想活著!”
眾人聽后,張大嘴巴。
這是什么奇葩言論?
被強了就該死嗎?現(xiàn)在是新中國了。
可不興受害者有罪論那一套。
可現(xiàn)在受害者差點兒變成加害者。
幸好林二郎的妹子揭穿了她們的計謀,不然林二郎這小子豈不是毀在這女人手里了?好歹毒的心思。
不過有一點兒他們想不明白,剛剛還死鴨子嘴硬的女人,怎么突然之間就全說了?
林六福輕嗤一聲,將手背到身后。
她只是用了點兒東西讓那女人將自己心里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罷了!
現(xiàn)場這么多人都聽的清楚,想來對林二郎的名聲不會有太大影響。
“公安同志,事情既然都明了了,這母女兩個你們是不是可以抓起來了?”
“放心吧,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不過你們要去局里一趟錄個口供。”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