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劍星只覺一股猶如冰錐刺骨般的冷意驟然在身上涌起,他慌里慌張地抬頭看去。
這一瞧,正巧與沈雪見那冷若冰霜,寒芒四溢的眸子撞了個滿懷。
“糟糕,這下完了!”
這便是沈劍星腦海中瞬間蹦出的第一個想法。
哪怕僅僅只是這短暫的眼神交匯,沈劍星也能估摸出接下來自己將要遭遇的凄慘結(jié)局。
以他這位姐姐那清冷又無情的性格,稍后肯定會找個由頭拉自己切磋武藝。
然后......就會把自己往死里狠揍一通。
這種情形,沈劍星已然記不清究竟經(jīng)歷了多少回。
反正每一次,他都是那個如同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崽般,被隨意拿捏的存在。
一想到再過一會兒,自己又得被打得哭爹喊娘,齜牙咧嘴,他的心底就涌起一陣深深的悔恨。
“讓你嘴欠,讓你多嘴!”
沈劍星此刻恨不得左右開弓,狠狠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與此同時,他竟連一旁的沈書仇都一塊兒記恨上了,沈劍星忍不住又惡狠狠地朝他瞪去一眼。
沈書仇:“......”
暗自思忖:你莫不是腦子出了什么毛病,嫖雞都嫖得傻了吧。
而后只見低頭的沈劍星忽地靈機一動,趕忙裝出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對著沈書仇說道:“三弟啊!為何不見你將你媳婦一同帶出來讓父親母親過過目呢。”
此話一出。
房間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幾雙目光猶如利箭瞬間聚焦在沈書仇身上。
就連沈雪見也不例外,她那冰冷的眸子里迅速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見視線成功被轉(zhuǎn)移,沈劍星則擺出一副坐等好戲開場的姿態(tài)。
至于當事人沈書仇卻是不慌不忙地道:“冬天的清晨寒意甚濃,稍待暖和些,我自會把她帶來讓父親母親瞧上一瞧。”
沈劍星不由悄悄給沈書仇豎起了大拇指,他著實未曾料到沈書仇竟有這般膽量說出這番話。
他自己平時出去偷腥都要藏頭縮尾、小心翼翼,更別提直接領(lǐng)回家了。
倘若真敢如此,那就不是大姐單方面的暴揍,而是三人的合力圍毆了。
“放肆!你怎敢隨意將陌生女子帶回家中。”
沈周成頓時怒呵一聲。
“書仇啊!你也別怪你父親生氣,我們沈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進的,你父親也是怕你被人蒙騙了。”
李氏也在一旁跟著煽風點火,語氣陰陽怪氣,眼神中透著幾分尖刻。
沈書仇依舊沉默不語,宛如一尊雕塑般立在那里,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也沒有反駁二人的意思。
眼看著氣氛愈發(fā)不對勁,王嵐心疼地看了一眼沈書仇,隨即從椅子上緩緩站起來。
柔聲道:“書仇也不小了,他若真心喜歡哪個女子,那也是他自己的意愿。倘若對方女子身世清白,咱們做父母的還是不要過多插手了。”
“不行!他的婚事我自有盤算,單家的小女兒單夢笙對他有意,前段時間還跟我提及過聯(lián)姻之事。”
沈周成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語氣平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屋內(nèi)又是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站在沈書仇身旁的沈劍星微微張大了嘴巴,一臉的難以置信。
那女子他也曾有幸看過一眼,雖然模樣嬌小如幼童,但身材卻是玲瓏有致,曼妙無雙,恰似弱柳扶風,卻又不失輕盈靈動。
其面容更是明艷不可方物,眉如遠黛,眸似星辰,瓊鼻挺秀,櫻唇微翹,當真是傾國傾城之貌。
尤其是那一對飽滿豐盈的胸前玉兔,仿佛蘊含著無盡的魅力與誘惑,走起路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