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喝口酒后腦袋更清醒了,“這個事我們現在已經辦不到了,聽你說機械廠都升格到重工廠,那根本不是我們能對抗的,要想和許大茂掰扯,我們必須要往上升,要不然就只能等他自己犯錯誤。”
易中海想到許大茂職務就一陣沮喪。
以前他看到廠長還不覺得有多大差距,直到他當上了副主任才知道差距是天壤之別。
“哎!這個禍害怎么不死啊!這家伙蠱惑人心有一手。”
傻柱又倒了一杯酒,“既然在工廠層面我們扳不倒許大茂,那我們把舉報信寫上,投到相關部門去,我不信沒人管管這許大茂。”
易中海馬上制止傻柱,“現在不要輕舉妄動,我們要找準時機一擊必殺,要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絕對不能讓他翻身。”
傻柱笑了笑,“先拿小本子記錄下他的罪狀,等到時一塊燒給他,讓他在地府也知道他干過的壞事。”
易中海原本仇恨的目光又收斂了起來。
賈東旭高高興興去機械廠報到,秦淮茹此時也高興的不得了。
她此時已經是正式工,每個月27.5元工資,加上賈東旭工資,一家人吃喝根本不愁,要不是有個好吃懶做的賈張氏,那家里肯定和和美美的。
賈東旭直接被分配到平卡發動機配件制造車間。
以他現在三級鉗工的能力制作一些汽車配件簡直不要太容易。
晚上下班后,易中海馬上叫閆埠貴開會,他要把賈張氏趕回去。
閆埠貴聽到易中海的來意后很不愿意。
“你想趕出去就趕出去,這是你的房子,開會就沒必要了。”
“老閆,我只是讓大家做一個見證,不然賈張氏會沒完沒了。”
閆埠貴看著易中海放下的一瓶董酒,馬上臉上笑了起來。
“馬上開,一會我給你做個見證。”
說完閆埠貴就去叫人了。
許大茂聽到閆解成的叫聲就知道賈東旭的事。
……
“各位鄰居,今天易中海開會,有事情說。”
易中海站了出來,“今天之所以把大家都叫出來開會,是希望大家給我做個見證,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我們要收回我們的小房子給聾老太太住,所以就需要賈張氏搬離小屋。”
“我不同意。”賈張氏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她沒想到這個會和她有關系,這要是被趕出去,那以后住哪里?
易中海就猜到這潑婦不會搬遷,不過當他不罩著賈張氏時,這潑婦就沒多大威力了。
“你不同意也不行,這是我的房子,你必須搬離,你有家不回住我家也不是個事。”
一大媽早就不爽這潑婦,現在給趕走正合她意。
“不行,我都住這么長時間了,要搬走也行,你給我再找一間屋子。”賈張氏扯著脖子喊道。
傻柱這時說道:“人家的房子和你有個屁關系,說到哪里你這都屬于撒潑,要解決找你兒子去,占便宜沒夠是吧?”
賈張氏大肥臉氣的立馬抖了起來,“傻柱,我弄你十八代祖宗,你個雜種專門盯著人婦的流氓,就應該被拉出去打靶。”
傻柱這個氣啊!被潑婦這通罵。
“你個死老太婆,就你這德行活該被送鄉下,這次我就親自看你被送鄉下。”
賈張氏往小屋門口一趟,準備就這么耗下去了。
整個院里的住戶此時已經猜到易中海和賈東旭鬧翻了,不然不會趕走賈張氏。
閆埠貴收到了好處自然要辦事。
“今天我們院就給易中海做個見證,小屋是易中海房子,所以他有權讓賈張氏搬離,賈張氏限你一小時時間從屋里搬出來住到窩棚里,或者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