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人的腦子里浮現(xiàn)。
蔣小周想的是,住都住進(jìn)來了,奶奶想走的時候,她還不能再找理由用一哭二鬧的小孩那套留人?
張萍和爾書杰想的是,住都住進(jìn)來了,媽想走的時候,小弟能不再找理由用其他借口留人?
文志英想的是,住都住進(jìn)來了,但自己想走的時候,還愁找不到理由走掉嗎?
只有蔣益想的最多,也最為通透。
他既明白這個時候接母親來自己家會引來大姐和大哥的猜忌,又明白母親不可能在他家久留。
所以他并不會直接去給大姐解釋什么。
經(jīng)此一遭,關(guān)于遺產(chǎn)的事情,蔣益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一個大概的想法了。
爾博李飛和蔣益從照相館分別后,又跑去游戲廳里打了好一會兒的游戲。
臨近吃飯的時候,倆兄弟才堪堪回來趕上。
爾博一回來就被張萍瞪了好幾次,弄的爾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午飯上蔣益難得的沒有喝多。
他心里惦記著待會要收拾文志英平常所用的家當(dāng)。
也是這個時候,爾博和李飛才明白原來是姥姥要去二舅家住。
爾博這才大概懂了張萍眼神的意思,但接著又很無奈,心想至于嘛?
嘴上卻開口說著:“姥姥!你可不能偏心光陪小妹,到時候你還得來陪陪孫子我!”
只知道二舅離婚,卻不知道二舅媽先前經(jīng)歷遺產(chǎn)事情的李飛有點懵了。
這什么情況,他大哥怎么突然這么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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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也想姥姥來陪陪他,可是家里還有個躺在床上的爹,爺奶倆人正照顧的好好的。
他處理完母親后事后,就沒怎么回家住過,哪怕是李鐵躺床上了。
李飛從心里就怨恨著對方,畢竟是李鐵酒后騎的摩托導(dǎo)致蔣國慶被甩飛當(dāng)場斃命。
眼下他不好奢求讓姥姥來他家,免得老人家觸景生情。
于是場上,只有李飛沉默不語沒有開口讓文志英過去。
張萍聽到爾博開口的那一剎那,眼神瞬間亮的直發(fā)光。
“是啊!媽~到時候小益家里住膩了,就上我這兒來陪陪小博!”
“小博新找的女朋友你還得給掌掌眼呢!”
文志英聽到后,既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她直接用起了“再說”二字。
可惜兒子終究是二十多的人了,不能像小侄女這十歲的小娃娃一樣撒嬌。
張萍這么想著,心里不免的還是對蔣益起了些疙瘩。
誰能保證小侄女今天突然來這么一出不是蔣益教的呢?
何況小侄女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到大哥一家都走了后才說。
要不是媽這兒沒裝電話,她指定要給大哥打個電話商量下對策。
不過也好,大哥不知情,到時候也能讓媽先來她家住著。
媽的年紀(jì)擺在那兒了,去小弟家不僅沒人照顧,說不定還得幫忙照顧小侄女呢。
而她再怎么說也是個大醫(yī)院的護(hù)士,爾書杰也是大醫(yī)院的醫(yī)生。
媽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還是她家來照顧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