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和阿沒長得還有點像。
若鴻把我?guī)У侥莻€女孩面前,那嬤嬤給若鴻行了個禮就下去了,我仔細看了很久,才猶豫的問道:“阿沒,你為什么穿裙子。”
就因為這句話,若鴻笑了我三年。
我真的沒想到,那個軍營里和我打架打的鼻青臉腫的豆芽菜竟然是個女孩,她竟然是個女孩。我問她為什么要騙我,她卻說我從來沒問過她是男是女。好吧,是我的錯,我見她在軍營里,且一直穿著男裝,就覺得她應(yīng)該是男孩。
我問她阿沒是她真的名字么。畢竟阿沒,這個名字怎么聽也不像個女孩名。
誰知道她白了我一眼,說她叫阿梅,梅花的梅。
我感覺就是一道晴天霹靂下來,我一直以為是因為他家人都沒了,所以他才給自己起名叫阿沒。因為這個事,若鴻也笑話了我三年。
從那天起,每半個月休沐的時候我就會給她買點零食糕點什么的,她和我妹妹一個年紀,我妹妹常年在京城,我便想把她當親妹妹疼。
聽若鴻說將軍是打算讓阿梅在小姐身邊當大丫鬟,貼身保護小姐。我覺得這個安排極好,畢竟阿梅是個女孩子,軍營不適合她。
后來小姐來了西北,給阿梅取名茜兒。我知道跟主的時候都會求主家給自己賜名,這代表服從與新生,可是我還是愿意在私下無人的時候叫她阿梅。
直到有一天,經(jīng)過書房的時候,透過敞開的軒窗看到書房里面,梅先生搖頭晃腦的吟誦著詩句,小姐微笑的看著梅先生,坐在遠處小書桌前的阿梅皺著臉拿著筆艱難的寫著什么東西,晶瑩的汗珠從她額角滑落,那一刻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不可控制的在心底里生長。
耳朵里只能聽見梅先生抑揚頓挫的吟誦: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千里,兩小無嫌猜。
真好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穿越后,女將軍獨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