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她覺得我家是泥腿子,不配和她出現在一個地方,她這人又胸無點墨,見不得別人比她好,所以就愈發討厭我。今日在詩會上,我做了首詩,被秦五少爺夸了幾句,她就不依不饒的跟著我威脅我,讓我以后不要再出現她面前。”
“路裊裊是不是經常欺負表姐?”杜若鵠在原主僅剩不多的記憶力回想,終于想到了路裊裊這個人。路裊裊的父親是大理寺少卿,在這遍地皇親國戚的京城官職雖然不大,但卻極有用,所以路裊裊在一眾貴女中,也算是說得上話的。以前杜若鵠在京城的時候就沒少受她排擠。
按理說,杜家家世極高,但路裊裊跟秦國公府的小輩身后做狗腿子,一直在針對杜若鵠,原主在秦國公府女學中沒少受路裊裊的欺負。
“還好。表妹,你走之后,姑祖母便請了夫子在府中教我和兄長,我也很少和外界聯系,只是偶爾有一些宮宴姑祖母會帶著我。去年我兄長考了武備所的武狀元,我才開始在外露面,去參加一些京中閨秀的宴席。”余嬌嬌給杜若鵠說著自己這幾年的情況,其實這些在每月厚厚的書信上都寫著,可是余嬌嬌還是愿意這樣面對面的說給表妹聽。
“去年新春宮宴上,先皇后娘娘現在的太后娘娘讓到場的貴女賦詩助興,我做了一首七言,受到了貴人的賞識,便隱隱傳出才女之名。一些往日不曾有的詩會雅集的帖子也變多了起來,去的多了和路裊裊相遇的也就多了。我倆年齡相仿,自然少不得被他人比較。”
聽了余嬌嬌的話,杜若鵠便明白了,試問誰面對別人家的孩子的時候,能保持一顆平常心呢?更何況是路裊裊那種本就極其驕傲自大的人。
“不過表姐,你這一首禍水東引借力打力,使的是真好呀,是誰教你的?”杜若鵠突然想到自家表姐的小綠茶行為,便好奇的開口詢問。
“是兄長。”
穿越后,女將軍獨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