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有眼睛,該看到的都看到了。”石夫子被藍清月胡攪蠻纏的煩了,呵斥住她的話,轉頭看向寧兒,“快把你家小姐扶回去休息吧。”
“是。”寧兒像上一次一樣給杜若鵠喂了一顆藥,幫她按摩了一下,杜若鵠就悠悠轉醒,主仆二人給石夫子行了禮之后便離開了。
因為剛才的吵鬧,此刻男學的學生也都在聚在門口看熱鬧,藍清月不甘的看著被寧兒攙扶走的杜若鵠卻也不敢再說些什么,如今事情鬧得這么大她知道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杜若鵠對藍清月的下場沒有絲毫可憐,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杜若鵠不想和任何人為敵,藍清月卻偏偏上趕著做穗禾的狗腿子針對自己。
“寧兒姐姐累不累。”一路回了離園,杜若鵠才直起身子一改剛才的虛弱,剛才這一路走來她都裝作虛弱的樣子靠在寧兒身上。
“奴婢不累。”
“小姐你怎么現在回來了?”阿香正在離院門口坐著,拿著個樹枝在地上練著寧兒教給自己的字,一抬頭就看見杜若鵠在寧兒的攙扶下回來了,不由得心里一緊。
阿香扔下手里的樹枝跑到杜若鵠面前仔細盯著杜若鵠上下打量,看見杜若鵠左臉的手印立刻心疼的要死,“小姐,是誰啊,是誰把小姐打成這樣。”
“外面風大,先扶小姐回去吧。”寧兒打斷了阿香的哭訴,這里畢竟是穗禾公主的寢殿,到處都是穗禾的眼睛,在外面說話還是要避著的。
“哦哦,小姐,快回屋里,奴婢去找太醫。”阿香眼里含著淚看著杜若鵠,抬腳就要往外跑。
“不必了,你去我的房間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就行。”寧兒連忙叫住要離開的阿香,如果太醫真來了那不穿幫了。
“是。”聽了寧兒的吩咐,阿香連忙往院里寧兒的房間跑。
靈兒扶著杜若鵠回到了杜若鵠的房間,杜若鵠剛在桌邊坐下,阿香就氣喘吁吁的拿著寧兒的藥箱回來了。
“寧兒姐姐,我回來了。”阿香將寧兒的藥箱放到桌上,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杜若鵠。
“阿香別怕,我無事。”看著小丫鬟這副緊張要死的樣子,杜若鵠笑著安慰她。
“小姐……”見小姐都被打了還要安慰自己,阿香心里難受的要死,一哽咽淚水值錢的流了下來。
“別哭了,小姐沒被打。”寧兒無奈的看了一眼阿香,阿香淚眼婆娑的看著杜若鵠的左臉這才發現,杜若鵠的左臉雖然有個手印但是卻沒有腫,那手印也越來越淡,有些地方已經不清晰了。
“嗝……這是?”阿香一個哭嗝打出來,一時間尷尬的要死。
“我這叫皮膚劃痕癥,”杜若鵠說著就撩起自己的衣袖,用指甲在上面輕輕劃了一下,只見她手臂上立刻出現了一條紅色的劃線,阿香正吃驚著就聽杜若鵠解釋道,“我的皮膚有些敏感,輕輕按一下就會紅,當時情況特殊,我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用力按自己的左臉,等手松開的時候就出現了手印,看起來和被人打的一樣。”
“小姐沒事就好。”阿香聽完了杜若鵠的解釋,盡管不明白“皮膚劃痕癥”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小姐剛才經歷了什么,但只要小姐沒事就好。
“那寧兒姐姐讓我拿藥箱來,是為了做樣子給別人看么?”阿香轉念想起來寧兒讓自己拿藥箱過來,盡管她自己清楚自己不聰明,可是公主不喜歡小姐甚至針對小姐她是看得出來了。
“不是。”寧兒從藥箱掏出一瓶藥水,然后拿過杜若鵠的右手,“剛才小姐摔倒了,手擦了一下。”
“寧兒姐姐,這點小傷估計再過一會都要愈合了。”杜若鵠很無奈的看著仔細給自己上藥的寧兒,這點小傷對于戰場廝殺過的她來說真不算什么。
“小姐,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