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隨我去地牢。”司馬允聲音沉穩,攜帶著沐陽向地牢的方向大步邁去。
他們到達地牢門口,一道身影橫亙在他們面前,是一位護衛,他面容憂慮,難色畢現:“燕統領有過交代,沒有他的直接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進入。”
司馬允聞言,怒火中燒。他驟然伸手,一掌扇去,將護衛輕易扇飛。他怒喝道:“看清楚我是誰!我的命令難道還比不上他的?”
那護衛在地上艱難地爬起,撫摸著被打得腫脹的左臉,他低下頭,沉默不語,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司馬允卻不再多言,他迅速踏入地牢。地牢的看守急切地迎了上來,一副討好模樣。其中一位賊眉鼠眼的護衛,是燕鼎言的親信,他眼見司馬允的到來,急忙暗中示意另一位護衛去通風報信。
在護衛的帶領下,他們迅速找到了李飛被囚禁的牢房。李飛看見來人,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沐大哥?你怎么會來?”
沐陽迅速上前,輕聲安慰道:“李飛兄,不必擔心。這位是城主大人,他會為你主持公道。”
司馬允對身旁的護衛們大聲呵斥道:“還不快把門打開!”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就在這緊要關頭,一道身影從眾人身后緩緩現身,聲音低沉而冷淡地傳來:“司馬城主,今日怎會有暇光臨這地牢啊?”此人正是燕鼎言。
司馬允緩緩地轉過頭,他的眼神微微收縮,神情嚴肅地說道:“燕統領,我來到地牢難道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燕鼎言微微一笑,以平和的口吻回應:“司馬城主真是說笑了,我怎么敢有此想法,您才是這城主啊。”
司馬允冷哼一聲,質問道:“見到城主你居然不行禮,你的眼中可還有我這個城主的存在?”
燕鼎言立刻彎腰行禮,態度恭敬:“我怎么敢對司馬城主無禮,我只是在為城主分憂。這地牢中的小事,怎敢勞煩城主費心。”
“哼~小事?此地關押的是何人?他究竟犯了何等大罪?”司馬允的語氣更加嚴厲,質問的眼光直射燕鼎言。
燕鼎言面色平靜地回答道:“他不過是一伙盜賊而已,我手中握有他們作案的鐵證。城主若有興趣,我可以呈上罪證讓您過目。”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城主的尊重和忠誠。
“他胡說,我做的事都是他指使的。”李飛急忙辯解道。
“司馬城主不會相信一個盜賊所說的話吧,他們可是出了名的亂咬人。”燕鼎言一副無辜的表情。
“此事是否屬實,我定會查個清楚,不需你操心。”司馬允嚴肅的說道。
“此話差已,我統領之責就是查清犯罪事實予以懲戒,此子的罪證屬實,理應交由我來處理。”燕鼎言反駁道。
“此人我今天要帶走,聽清楚我說的話了嗎?”司馬允話語中滿是威脅。
燕鼎言哈哈大笑起來:“司馬城主,今天你帶不走他。”
司馬允眼神一凝,一股靈壓釋放而出,震的周圍的護衛連連后退,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想攔我?”
突然燕鼎言手掌攤開,一縷秀發呈現而出,他淡定的說道:“司馬閣主你看這是什么?”
“你......”司馬允的神情突然變得急躁起來。
“司馬城主你可想好了?”燕鼎言戲謔的說道。
“你把青兒怎么了?她在哪里?”司馬允急切的問道。
燕鼎言眉毛輕挑,微笑道:“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做,我保證她毫發無損,怎么樣?”
司馬允焦急道:“你到底想我怎么樣?”
燕鼎言緩步上前,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首先,你要讓出城主之位。第二,你廢去修為。你看如何?”
司馬允怒罵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