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想伸手去摳,雙手卻被司沐鉗制,動彈不得。
司沐冷笑一聲:“毒藥,你以為是什么?糖果嗎?”
“肥婆,你死定了,我要你死。”
劉德眼眶猩紅,目光閃爍著瘋狂。
司沐肉肉的手掌毫不客氣甩過去一巴掌:“混賬,安靜點。”
劉德被打懵了,立刻閉上嘴。
從小到大,沒人敢打他。他爹娘都舍不得打他呢。
司禮在一旁看的震驚,這真是他姐嗎?
她一向是家里的老虎,在外頭只會當綿羊。
自己小時候被村里孩子欺負,找她幫忙。
她說打不過就裝慫,再不行就跑,不要老想著逞強。
司沐可沒想過,就是因為她給弟弟灌輸的這種軟弱思想,才讓別人得寸進尺。
司沐停頓片刻,終于編好一個理由:“我的毒藥可是自己研制的,就算神醫都查不出來,
每十天,你問他領一次解藥,
司沐指了指弟弟司禮,繼續說:
否則,你先是覺得全身發癢,接著眼耳口鼻開始不停流血,
最后五臟六腑也流血,全身爛掉,想死都死不了。”
劉德聽著汗毛都豎起來了,還有這么恐怖的藥嗎?
可喉嚨里殘留的那種奇怪味道,他從未嘗過,不敢不信。
司禮心里也是一驚,他姐還會制毒藥?
他怎么不知道!
“帶上你的狗腿子,立刻馬上滾。”
司沐厲聲喝道。
劉德扇子也不要了,還沒等他招呼,狗腿子們已經退到了巷口。
他們可不想被喂上那種可怕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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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司禮正要說完,被司沐打斷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走遠點兒。”
司沐把司禮帶到城外一棵柳樹下,看了眼周圍沒什么人,這才笑道:“你是司禮吧?”
司禮一愣,他姐怎么對他這么陌生又客氣。
他點點頭,輕聲喚了一句:“姐,你怎么來縣里了?”
“就是隨便逛逛,你有沒有哪里受傷,我看看。”
司沐說著把司禮拽過來,就要擼起袖子看。
司禮受驚一般,也不知道哪里的力氣,一下就掙脫了。
“姐,我沒事,不用看。”
司沐以為他是害羞,古代的男孩子早熟,已經懂得男女大防。
“我就看看,沒傷就放心了。”
司沐力氣比瘦猴一樣的司禮大多了。
輕輕一拽又拉了過來,掙扎間,司沐已經扯起袖子了。
司沐動作一滯,看了眼胳膊,眼眶就紅了:“誰弄的?是劉德那狗東西?”
司禮嘆口氣,把袖子放下來:“我沒事,已經好多了。”
司沐不知道人心是有多壞,瘦瘦的胳膊上滿是鞭痕,還有牙印,刀痕。
“你傻嗎?為什么不反抗?爹知道嗎?”
這副身體和司禮有天然血親,看到他滿身傷痕,司沐心也揪得疼。
她只恨剛才沒多揍一頓劉德那個狗東西。
司禮苦笑一聲:“爹不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可是縣太爺家長子。”
“那也不能任由他們欺負你,這種人渣,不配活在世上。”
司沐義憤填膺,她一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