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受過傷的女生。
她需要的是天長日久的細心呵護。
可齊氏哪有時間陪著女兒說話。
生存已經(jīng)是問題,哪有時間去解開心里的疙瘩。
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根本無法理解那種感受。
司沐雖然沒有這種經(jīng)歷,但在現(xiàn)代社會信息來源多了,才知道受害者原來那么多。
司沐拿著兩套藍色的麻布新衣服,敲了敲齊花的門。
“齊花,你在里面嗎?我進來了!”
司沐敲了半天門沒反應(yīng),這才出聲。
推開門,齊花就在那張小床板上躺著,眼睛睜的老大,嚇人一跳。
見是司沐,齊花蹭一下坐的筆直,神情不像第一次時那樣冷漠,咄咄逼人。
倒是有些局促不安。
她抿唇不語,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司沐看。
司沐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齊花,這個新衣服大嫂給你做的,你一會兒穿上試試,這幾天天熱,你那個有些厚了。”
“嗯。”
齊花從喉嚨吐出一個字。
“這個給你用,直接撒上就行。”
司沐目光看向齊花的傷口,把金創(chuàng)藥粉遞過去。
這個還是她房間藥箱的藥,最常用的跌打損傷,頭疼感冒藥還是常備的。
齊花目光閃過一絲詫異,也看著自己露出來腳脖子邊的傷口,還在滲血,只是不多。
上午被地上的樹枝劃到了,她根本沒在意。
想不到這個二嫂竟然注意到了。
她有些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接過去,剛要伸手
就想起以前二嫂罵自己的那些難聽的話,老姑子,不嫁人,吃老娘家,身體有毛病。
每一句都插在她心口上。
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好人呢!
她不需要!
“你出去吧,我不疼。”
齊花說完也不看司沐一眼又挺尸般躺下了。
司沐的胳膊尷尬地縮回來,她把藥放在旁邊地上,衣服放在床尾。
“我放這里了,藥得用,不然傷口會潰膿。”
說完就出去了。
齊花聽到門吱呀一聲被關(guān)上,房間重新變得黑暗,心里松了一口氣。
她緩緩地坐起來,拿起那藥瓶看了看,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色。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用上了。
…
第二天齊氏要去賣雞蛋,司沐也準(zhǔn)備跟著去。
答應(yīng)了弟弟司禮過去看他,這么些天過去了。
那個霸凌弟弟的狗東西應(yīng)該要了一次解藥了,不知道發(fā)現(xiàn)沒。
齊氏舍不得花幾文錢坐驢車。
司沐雖然身上還留了三吊錢,可也是留著應(yīng)急用的,不能像上次那樣見啥買啥了。
出門時吃飽喝足,她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不就是一個時辰嘛,誰還怕了不成。
只是兩人去了縣里后,司沐已經(jīng)累的坐在樹底站不起來了。
她心里再次發(fā)誓,一定要買驢車。
要不然自己遲早要掛在這條路上。
齊氏也好不到哪里去,已經(jīng)陪著司沐坐了有一柱香,嘴唇都干巴巴的。
畢竟年紀(jì)有五十了,長年勞作,身體素質(zhì)可不是現(xiàn)代人那樣。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