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婦道,如今阿祥已經(jīng)出息了,你也馬上可以跟著享福,為什么作出自毀名節(jié)的事?”
司沐聽得直抹額,怎么聽不懂話呢!
這屎盆子非得扣上來,是吧!
司沐蹭一下起身:“婆母,我敬重您是長輩,可也不能隨意污蔑我,您沒有任何根據(jù),這樣指責,我不接受
還有,我實話和您說,齊祥在京城發(fā)達了,他不會喜歡我這么個鄉(xiāng)村娘子,有無數(shù)名門閨秀想要嫁給他,
等去了京城,咱們婆媳緣分也就盡了,大家好聚好散,您說呢??”
司沐一番話,說的齊氏半天沒回過神來。
等司沐出了門,齊氏才身體一顫,怒道:“這個肥婆,她什么意思,她要造反嗎?竟然這么對我說話!”
齊花趕緊給倒了一杯水:“娘,您別生氣,我聽二嫂的意思,怕是要和二哥和離呢。”
齊氏眼神一轉(zhuǎn):““和離?為什么?她難道不知道我兒如今可是大人物,她不應(yīng)該使勁兒討好巴結(jié)著?”
齊花嘆口氣,目光看向門外:“也許二嫂不在乎榮華富貴呢。”
她還挺羨慕二嫂一個女子如此果敢。
說實話,換作她,也不想上趕著去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可她有什么資本呢?
齊氏冷哼一聲:“什么東西?簡直可笑,太可笑了。”
一輩子男耕女織的齊氏根本無法理解丈夫發(fā)達了,女人反而要和離這種情況。
“娘,那這些東西?”
齊花指了指桌上的衣服鞋襪和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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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還挺有心,心里裝著她這個小姑子的。
齊氏瞥了一眼:“咱不要,寒門之家最不缺的就是骨氣,給她拿回去。”
齊花有點可惜地看了眼銀鐲子,這個造型,她還挺喜歡。
不過,長這么大,她從沒忤逆過娘,自然只能聽從。
抱起衣服,敲開了司沐的房門。
“二嫂,這些…”
齊花沒好意思說她娘的原話了。
不過司沐也想到了,她接過來,淡淡道:“齊花,女人活在這世界,不是非要依附一個男人,
按照自己的心意過一輩子,就不枉此生不是嗎?”
司沐把東西遞給身后的石果。
拉過齊花的胳膊,把銀鐲子給她帶上:“這個很適合你,是我這個二嫂最后的一點兒心意,不枉我們姑嫂一場,別拒絕好嗎?”
齊花垂眸,漂亮的銀鐲子襯得這條手臂都纖細了。
二嫂說,女人不是非得依附男人才能活?
那么,女人該怎么做呢?
齊花耳畔回想著司沐的一字一句,突然醒悟了。
也可以說有了顛覆以往的認知。
石果看著被退回來的衣服,有些生氣。
夫人一片好心,被人這樣糟踐,她都替夫人委屈。
司沐抿了口茶,笑道:“石果,別氣鼓鼓了,收起來吧,以后改改,給咱們干活穿,她不要,正要省下。”
“是,夫人。”
石果不愛言語,可心里啥都知道。
夫人可不是普通女人,她心胸比天空都廣闊,自己真是萬萬追不上。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