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沒吃飯,大壯差點(diǎn)一頭栽倒。
司沐眼疾手快地扶住,攙著他坐在桌旁。
被一個女性柔軟的身體攙住,大壯本來有一絲害羞。
可下一刻,目光被桌上一個熟悉的東西吸引了。
“姐姐,那是?”
司沐看了一眼,笑笑:“你娘做的桂花露,時間有些長,不知道味道變沒變,你嘗嘗看?”
司沐空間里一直留著兩杯,今天為了寬慰大壯這孩子,就拿出了一杯。
大壯迫不及待拿起來嘗了一口,香甜濃厚的桂花味,充斥這個唇舌。
沒錯,這是娘做的味道,錯不了。
大壯好像看到了娘在小廚房忙忙碌碌的身影,眼眶又濕潤了。
他突然舍不得全部喝掉。
“大壯,吃點(diǎn)兒面,姐姐親手做的,你餓了一天,肚子疼有可能就是餓的。”
大壯重重地點(diǎn)頭,拿起筷子吃起面來。
這個味道,好像哪里不一樣,有點(diǎn)酸酸的,還很香,面湯里似乎還漂著油腥。
大壯感激地看著司沐,要不是遇上姐姐,他和娘該怎么辦。
司沐輕笑:“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嗯。”
大壯埋頭吃面,一碗熱乎乎的湯面下肚,不僅身體好多了,心也暖呼呼的。
司沐:“大壯,那個玉鎖我先幫你收著,等到了京城,安定下來,你要找親人時我就給你,你看怎么樣?”
大壯感激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本來還擔(dān)心司沐還他玉鎖呢。
收著玉鎖,是不是代表姐姐是真心收留他呢?
征得大壯同意后,司沐才把玉鎖放入空間,這里足夠安全。
回了房間后,石果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給細(xì)狗喂吃喂喝。
不知道細(xì)狗是吃膩狗糧了,還是悶壞了,蔫蔫兒的。
石果一陣擔(dān)憂:“夫人,你說細(xì)狗是不是病了?”
“水和狗糧都吃了嗎?”
石果看看干凈的木盆:“吃的得干干凈凈,一點(diǎn)兒沒剩。”
司沐走過去看了看細(xì)狗嘴巴也沒流口水,有食欲,它還一直喝著靈泉水,應(yīng)該沒生病。
有可能就是悶壞了。
來了客棧就沒放出來,以前在村里每天在院子和大英二英玩耍。
這狗娃子估計就是有點(diǎn)emo了。
司沐摸摸細(xì)狗頭:“石果,一會兒咱們回來后,你去和管事買點(diǎn)雞骨頭和肉骨頭吧。”
司沐從新買的錢袋里拿出一塊碎銀遞給石果。
石果頓了頓,雙手鎮(zhèn)重地接過來,放到衣服里面,抬眸道:“夫人,我們是要出去嗎?”
司沐點(diǎn)點(diǎn)頭:“叫上大壯和我爹,去把驢車處理了,船上不能載牲畜,順便把細(xì)狗帶上,出去兜兜風(fēng)。”
石果樂壞了,順了順細(xì)狗毛發(fā):“聽到了?夫人說要帶你出去,高興不?”
細(xì)狗直起身子,歡快地狂吠幾聲,朝著司沐和石果就蹭過來,和個孩子一樣。
司沐:“對了,婆母她們吃飯了嗎?”
石果搖搖頭:“管事說老夫人不要,她們吃烤馕和方便面去了。”
司沐很是不屑。
方便面和烤馕也是她做的,真有骨氣,都別吃呀。
司沐:“算了,以后吃飯別管她們,反正干糧都在她們那兒放著,餓不著。”
…
四人一狗坐著驢車,走了快一個時辰,終于到了客棧管事說的驢市。
儋州不像林縣,馬,騾子,驢子,都在一起賣。
這里驢子,有專門的驢市,也收二手驢子。
司沐兩頭驢子和后邊架子一共花了十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