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試試。
于是她把自己手里的絹花放在了這道菜跟前。
兩炷香之后,眾人都摘下了蒙眼布。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司沐。
只有她的菜肴面前有最多的絹花。
溫厲看了一眼自己菜肴面前唯一的一朵粉紫色絹花,失神地笑了笑。
他沒記錯的話,剛才只有阿沐的絹花里面帶了一絲紫色。
不枉他今天親自炒辣椒時打的一百個噴嚏。
同樣菜色的司禮,因為位置靠后一些,所以絹花少一些。
司沐也很詫異,她以為她的這種菜頂多新奇一些而已。
真要這些大順朝古人接受這種新食物可能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可好像不是這樣呢!
司沐并不知道大順朝人也是無辣不歡。
只不過他們沒有辣椒,所有都用麻椒,姜菜,還有其他有辣味兒的食物替代了。
沒想到今天竟然吃到這么好吃的辣味,很香很香。
就連花如雪,如楓的絹花都給了這道菜。
管事婦人宣布:“斗饌勝者,司沐。”
眾人倒是沒人計較,畢竟她們的菜肴也不是自己做的。
這局的輸贏并不是那么重要。
不過花如雪還是目光沉了下去。
她的兩道菜可是京城最好的酒樓,繁樓里的廚子做的。
竟然會輸。
輸給別人也就算了,居然是這么個村婦。
最可恨的是她的絹花就是給了這道菜。
金蘭說得對,這個婦人有些邪門。
哼,看她能得意多久。
按規矩斗饌贏了的人要指定斗詩主題。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司沐想了想,不知道該定什么。
有人不耐煩地開口催促:“你不是不會吧?”
“就是,能快點兒嗎?讓我們等你多久?”
管事婦人眼見眾人不耐煩,趕緊說:“小娘子,隨便說一個就可以,無論什么。”
司沐:“那就以酒為題吧。”
既然下一局是斗酒,那這局以酒為題作詩也行吧。
誰知話音剛落,女客們立刻出言反駁。
“怎么定這么個題目,這讓我們這些女人怎么做?”
“就是,你會不會呀?一個女人家定什么酒。”
司沐沒有反駁這些人,抿抿唇,看向管事。
這次管事婦人沒有再隨大流,她對著這群嘰嘰喳喳的女人也是無語。
“好了,既然規則是這樣定的,那就這么做。”
此話一出,眾人這才安靜下來。
斗詩的規則是出題人念出首句。
其他人按最后一個字來接詩。
這就要考較臨場發揮的能力。
在場的人沒有白丁,對這個規則一點兒不覺得奇怪,全都躍躍欲試。
司沐卻有些為難,她也不知道自己知道的詩,在這里會不會被打臉,只能試試了。
幸好她是第一句。
溫厲朝著身后的羅角說了些什么,羅角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片刻功夫,司沐身后突然多了個個子高高的丫頭。
司禮示意姐姐去看。
司沐轉頭,差點笑噴了!
這不是羅角嗎?
他干嘛呢,還扮上了?
羅角眼神幽怨地望了眼對面的公子,低聲道:“公子說了,你有不會的,問我也行。”
司沐……
你?確定?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