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飛身就出現在姐姐身邊。
可誰允許他大庭廣眾抱著姐姐的?
被未來小舅子惱怪的溫厲并沒有生氣,只是尷尬地摸摸鼻子,轉過身去了。
花如楓站起微微福身行了個禮:“如楓多謝姑娘救命大恩,敢問姑娘叫什么名字?改天我必登門道謝。”
司沐擺擺手:“你客氣了,救你只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司禮,咱們走吧。”
花如楓看著那背影,心里百轉千回。
自己的親妹妹眼里容不下她這個親姐姐。
一個外人卻能舍身相救。
血緣,真是可笑。
她小時候很喜歡妹妹如雪的,娘去世得早,她們兩姐妹相依為命。
她是姐姐,自然要多照顧妹妹。
可妹妹卻對她不一樣,對那個丫頭金蘭言聽計從,對她這個姐姐反而疏遠。
參加宴會,做新衣服,每次金蘭都會使些小手段,讓如雪用好的。
這次更是一腳把她送進了水里。
回了船上,司沐和夏季打了個招呼就回了。
主要是她感覺不太舒服,身體一陣冷一陣熱的。
從穿來后,一直鍛煉,規律作息,她還沒病過呢。
今天喝了酒,又泡了水,一下就不行了。
夏季本來要送司沐的,可宴會沒結束,還有斗酒,斗茶呢。
一會兒祭酒夫人可能還要叫她。
司沐堅持要自己回去,夏季只能聽從。
本以為得去找驢找馬呢,結果剛下船,就看到一輛馬車。
車夫小跑過來:“姑娘可是阿沐?”
司沐點點頭。
“有位公子讓我把您送到虹橋東面槐樹街,車錢已經付過了,姑娘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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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四處看看,只在遠處看到了一個背影,是他。
“姐?”
司禮也看到了,雖然不情愿承這個情,可姐姐現在不適合折騰。
司沐無奈嘆口氣:“走吧,先回去再說。”
司沐這一病就是五天,五天來,溫厲每天都要過來一趟。
一開始,司屠夫和司禮全都橫眉冷對。
可礙于人家幫了司沐,又不能直接趕人走。
溫厲更是發揮厚臉皮的功力,笑得細狗見了都搖尾巴。
司沐對這種死纏爛打倒是穩得很。
她可不是古代那臉皮羞得沒邊兒的小姑娘,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
無論溫厲是噓寒問暖,還是送禮逗樂,司沐都心如磐石。
…
溫厲一臉苦笑:“你說我是不是自討苦吃,是不是無論我怎么做,阿沐都不會心動?”
羅角倚著門,嘆口氣,公子不順,他就不順。
石果對他的態度取決于司沐對公子的態度。
溫厲喝口茶,側耳聽了聽,外面街上好吵:“羅角,出去看看,干啥呢這是?”
羅角出去片刻后返回:“公子,是花家請的鑼鼓隊,好像是去司家。”
溫厲:“走,看看去。”
下一刻,屋頂。
羅角看著一覽無余的司家院子里:“公子,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石果要是知道,會不高興的。
溫厲白了眼羅角:“你要是能從正門進去,就去吧。”
羅角想起早上敲門,石果一臉疏離客氣:“我家夫人說了,孤男寡女無名無份,以后還是避嫌地好。”
說完砰一聲,關上了門。
羅角心都碎了,他的石果果,以后就見不到了嗎?
只能這樣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