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堅強,實則內心很柔軟。
萬一被有心人騙了可怎么辦,京城里壞人肯定特別多。
司沐本想著去附近的藥鋪買一些。
可又想這關乎她的配方,還是分不同的藥店買更合適。
才買了七八樣藥材,突然看到大街上一陣騷亂。
做生意的全都躲在車后,行人連滾帶爬地往前跑去。
司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手里的東西就全灑了。
下一刻,脖子感到一絲冰涼的觸感。
似乎還有一個笨重的身子束縛著自己的身體。
“別動,都別動,你們神機營的人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刻殺了你們大順朝的人。”
司沐這才明白自己這是被人挾持了。
這人口音有些奇怪,像是番邦人。
說話時一股一股的口氣,熏得她直反胃。
司沐…
出門又沒看黃歷,屁會兒功夫就被人用刀架脖子了。
簡直了!
再看看對面,一群拿著弓箭穿著軍裝的男子們,都看著為首那人。
是他?齊祥。
齊祥也認出了被挾持的小娘子,是那天在酒樓遇到的同鄉人。
拿著火銃的右手緊了緊,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尋找機會。
只是這賊人把自己的巨大軀體躲在那小娘子身后,他們一時還真沒辦法。
“小子,想抓到我,沒那么容易。”
番邦人冷哼一聲繼續說:“按我說的做,否則我要她命。”
說著拿刀的手又深了一些,司沐的脖子立刻有絲絲血跡滲出。
“我答應,你說,別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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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祥神色緊張,全身繃著,不敢有絲毫松懈。
番邦人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得意洋洋:“把你手里的東西扔過來,。”
齊祥垂眸看了眼火銃,準備扔過去。
“頭兒,不行,火銃可是營里的東西,丟了你要擔責的。”
“是啊,頭兒,不能給他,這家伙亡命之徒,哪有信用可言。”
就算聽話照做,對方也不會放人。
這已經是被人拿捏了。
齊祥當然知道,可望著司沐的目光,他不知怎的,下意識不愿這小娘子受傷。
更何況她本來就是無辜的。
身為大順朝武官,怎么能親眼看著百姓死在眼前。
齊祥急,司沐心里更急,她可不敢把小命交給別人,更何況是前夫哥。
就算有火銃,那也沒有她脖子上的刀快。
腦子都快轉禿嚕皮了。
往下拽不行,往左往右,刀更快。
往后不行,自己力量不夠。
聽聲音,這人噸位應該不小,不能硬來。
突然她想起自己有警棍呀,這么久沒用,咋就忘了。
只是刀離脖子太近了,她沒有絕對把握。
需要一個時機,讓這家伙激動一下。
“快點兒,扔過來。”
番邦人見齊祥猶猶豫豫,怒了,不耐煩地語氣,大聲地朝對面吼道。
就是此時,司沐意念一動,空間中得警棍出現在左手中。
身體快速蹲下一點兒,右手護著脖子,左手朝后搓去。
滋啦啦的電流瞬間直中那番邦的面門和眼睛,他身體不由后退幾步。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接著,司沐轉身就是一個回旋踢,一腳就把那番邦壯漢踢倒在地。
掄起警棍就往他身上招呼:“你大爺的,竟然把刀架你姑奶奶脖子上,你這么牛,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