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她心里一陣舒爽。
“姐姐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不同于那些賤民,萬一被人說出去,于姐姐的名聲不好。”
花如雪說賤民二字時,還故意看了司沐和石果一眼。
花如楓垂眸,對妹妹沒大沒小的樣子,也不作反應,一副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的樣子。
石果看的一臉懵逼,都說長為尊,難道花如楓是花府的庶女嗎?
怎么會被妹妹這樣訓話?
司沐心中大概明白花如楓心里為何矛盾。
明知這個妹妹心思狠毒陰沉,可又對那點兒可憐的親情割舍不下。
所以見了花如雪才會有一種特別感情。
不過,花如楓既然是她朋友,司沐就不允許有人當她面辱她。
司沐抬眸看向花如雪,沉沉道:“據我所知,花如楓是長姐嫡女,你是次女,什么時候次女見了長姐可以這樣說話了?
馬車都不下?不知花小姐的禮儀是哪位嬤嬤所教?
哦!該不會是渾身赤裸躺在府衙門口那位吧!
話說,那位今天沒和花小姐一起來嗎?也是,她要是一起來,花小姐又該被當丫頭使喚了!”
“你,…”
花如雪被司沐一番誠實表述刺到,瞬間啞然。
面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指著司沐,半個字也沒說出來。
司沐冷哼一聲,繼續道:“還有,賤民是指入了賤籍的,我等雖是普通老百姓,也不容花小姐如此當街亂叫?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請花小姐去一趟府衙,讓官老爺看看花家女兒是不是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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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這話說得很重了,而且她聲音很高,周圍不少行人紛紛側目。
花如雪大腦宕機一般,愣是一個辯駁的字都沒說出來。
惱怒地甩下簾子,對著車夫喝道:“我們走。”
花如楓嘆口氣,妹妹吃癟,她心里居然沒有一點怨恨司沐,反而有一絲痛快。
她這個妹妹向來高傲,清高,今天被人如此指摘,怕是十天半月都睡不好覺了。
回了家里之后,司沐拉著花如楓去了小亭子里。
把花如雪并不是她親妹妹的事情簡單說了說。
司沐不愿意她被親情綁架,如同被困在牢籠一般。
花如楓驚得目瞪口呆,都沒問司沐是怎么知道這些事的。
只說了一句累了,就走了。
司沐看著那背影竟不像平日里瀟灑自如,心頭也是一陣感慨。
但愿這樣做,沒有錯。
石果腌制菜蔬,司沐洗了澡運動完后,系統再次發癲給她抽獎機會。
司沐目前也不缺什么,想到和孫施施切磋樂器,司沐選了一個大提琴。
前世,她在樂理方面造詣一般,但架不住父母熱情,從小到大,沒有一天是不上興趣班的。
甚至私教老師都請過好些個。
各種西洋樂器,學了個遍,到了成年上班以后,能拿得出手炫耀的也只剩下一個大提琴了。
當作是無聊寂寞時的消遣。
人活一世,總要有個寄托。
寄托在音樂,書籍,美術上,要比寄托在人身上靠譜多了。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