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
齊祥說著目光看向溫厲,暗含警告:“既然不是兄妹,有些人還是得離遠(yuǎn)一些,誰知道他懷著什么心思?”
溫厲撇撇嘴:“說得對(duì),有些人什么都不知道,還在那里自以為是。”
齊祥挑眉:“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什么?說清楚。”
溫厲一甩折扇,揶揄一笑:“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
司沐…這兩人吵得她腦仁疼,既然齊祥說不會(huì)連累施施,司沐就放心了。
甩開溫厲的手,淡淡道:“二位繼續(xù),天晚了,我要回家了。”
說完司沐看也不看兩人,直接走了。
溫厲白了一眼齊祥,趕緊去追司沐。
齊祥不甘示弱,也想追過去,可他還要給世子回話,只能惱恨般死盯著溫厲的背影。
腦子里回想溫厲剛才的話,不知道什么,難道林姑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司沐衣服都沒換,出來拉上毛驢,就又被溫厲跟上來了。
溫厲疾步,一把握住司沐的胳膊:“阿沐,你還對(duì)他有情?”
司沐眉頭緊蹙:“我和誰怎么樣?不關(guān)你的事,還有你弄疼我了!”
溫厲趕緊松開,歉意道:“對(duì)不起,阿沐。”
可司沐已經(jīng)騎著毛驢走了。
溫厲趕緊追上去,此時(shí)夜色濃了,行人很少,溫厲不放心,一路小心地跟著。
只是心卻像被什么東西撕扯著般,又酸又痛。
到底怎么做,阿沐才肯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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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騎著毛驢,不需要回頭也能感覺到溫厲在后面跟著。
不過司沐沒太在意,人家家也在這個(gè)方向,大路朝天,她還能不讓別人回家嗎?
只是看著就煩,她有了上次踢驢的驚嚇,也不敢再輕舉妄動(dòng),只能由著驢慢悠悠地走。
只是,晚上的京城除了行人,更多的就是那些流氓地痞浪蕩子。
司沐今晚穿得又不是那種尋常打扮。
一個(gè)男子喝了些酒,上來就拉住韁繩,一臉醉態(tài):“小娘子好生漂亮,這,這么晚了,要上哪兒去?我,我送你去…”
他身旁還有一個(gè)同伴,手里還提著酒壺,看到司沐,上手就過來扯衣服:“這是哪家樓里的姑娘,怎么一個(gè)人,怪寂寞,來,讓官人我疼疼…”
司沐心里正煩,看到這兩醉鬼當(dāng)街調(diào)戲她,一點(diǎn)兒也不用客氣了。
抬腳就給了兩個(gè)醉漢一人一腳,一個(gè)朝著胸口,一個(gè)沖肩膀。
雖然是兩個(gè)大男人,可喝的醉眼迷離地,對(duì)這突然的兩腳,沒有絲毫抵抗力直接摔在地上。
接著兩個(gè)大男人抱在一起大哭起來,嘴里囔囔地叫娘。
溫厲沖上前來,都來不及出手,就看到這么滑稽的一幕。
好吧,他承認(rèn),阿沐也是有兩下的。
只是,英雄救美沒有戲了,他只能繼續(xù)默默地跟著司沐。
第二天,還不等司沐起床,就聽到院子里的說話聲。
“老八,那個(gè)我來吧,我能做。”
“大壯呀,你和司禮放心去讀書,家里一切有我,有我呢。”
“石果,羅角剛才去逗細(xì)狗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