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厲心一沉,眸光染上一層痛苦。
他不是不接受,只是想要阿沐全心全意想著他而已。
不想兩人共處的時光,還提起曾經(jīng)。
溫厲聲音沉沉,眼神中醋意翻滾,關(guān)心的話就變成了質(zhì)問:“你們昨晚一直在一起?”
司沐覺得這語氣非常不友好,她沒和他好呢,就被這樣管束。
如果真在一起了,那還得了?
溫厲都很在意她的過去,那他的家人呢?
他們會讓他娶一個和離過的女人?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會。
司沐在心里問自己,難道你還想過那種被管教束縛一天到晚看人臉色的日子?
自己現(xiàn)在有錢有閑的日子不好嗎?
為什么非要談戀愛呢?
司沐突然醒悟了,搖搖腦袋,語氣客氣疏離:“溫公子,時間不早了,請回吧,我也要睡了。”
司沐說完不等溫厲回答,徑直跑下臺階進(jìn)了內(nèi)院。
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從始至終沒看溫厲一眼。
溫厲眉心猛地蹙了起來,原本隨意搭著的手緊握成拳,他的心也揪成了一團(tuán)。
他想不通,阿沐為何突然如此絕情,剛才還好好的,不是嗎?
就因?yàn)樗f不要提齊祥,她就生氣了?
她心里還有齊祥,所以才這樣?所以才救他?
溫厲心里又悶又急又痛,轉(zhuǎn)身一拳狠狠砸向石桌上。
石桌深深地裂開一道縫,溫厲的手上的血也留在桌上。
第二天石果出來收拾時,看到石桌上的狼藉和血跡,一聲驚呼,難道夫人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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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緊敲來司沐的門,抬眸見司沐無礙,又急問:“昨晚您和花娘子喝酒怎么了,怎么桌上還有血,石桌還壞了,難道是花娘子受傷了?”
“沒有呀!”
司沐一臉懵逼,隨即想到溫厲。
難道是他?
他昨天好好的呀,他難道氣自己,所以對著她家的石桌撒氣了?
司沐覺得很有可能,這家伙以后該不會還是個家暴男吧。
幸虧昨天沒有一時腦熱,答應(yīng)他。
石果目光看向司沐手腕處金鐲子,疑惑道:“夫人,您什么時候多了這個?”
司沐也盯著金鐲子出神,對了,這個忘記還給他了。
這金鐲子一只估計得有幾百克,老沉了,應(yīng)該挺貴重。
自己雖然送了溫厲一個木串,也不過是抵了辣椒錢。
既然無心接受他的心意,那這禮物自然要退還的。
司沐把袖子拽下來,擋住這顯眼的大金鐲:“石果,我去洗漱,咱們吃點(diǎn)飯,趕緊出攤?cè)ァ!?
石果瞟了一眼飯桌那邊,笑道:“容娘說了,以后就我們兩個去出攤,夫人您就在家里吧。”
“那怎么能行,咱們輪流著來吧,三倒班,這樣每個人都能休息。”
司沐也是靈感突然涌來,邊吃飯邊給幾人細(xì)細(xì)分析。
石果第一個表示贊同,這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時間,不用太辛苦。
吃過飯,司沐還提議讓老八把覺兒送去開蒙讀書,他現(xiàn)在也到年齡了。
司沐總覺得讓一個幾歲的孩子天天閑著,不符合教育精神。
這個年紀(jì)可是學(xué)習(xí)的大好時光,不能浪費(fèi)么。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