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眼,知道瞞不過司沐,就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司沐聽著那些人目無法紀(jì)尋釁滋事的行為,雙手緊緊攥著。
老八更是心疼媳婦,恨不能立刻沖出去和這些人拼命。
司沐動作輕柔給容娘上藥,目光中滿是心疼:“疼嗎?”
容娘搖搖頭:“司娘子,我沒事,這事不能這么算了,他們太欺負(fù)人了。”
石果也在一旁咬牙切齒:“夫人,周圍有好幾個熟臉,看他們樣子,是認(rèn)識那些人的,就算不認(rèn)識,我也記得他們每個人的模樣。”
“夫人,我們?nèi)蠊伲 ?
石果說著就要走。
司沐趕緊拉住她:“石果,天熱,先喝口水降降火,放心,這氣我不會讓你們白受,這仇定要親自報了。”
安撫著兩人休息后,司沐一個人去了府衙,見了專管刑事的吏人。
本想請訟師寫狀紙,對方卻說得先找到那些行兇之人。
司沐問什么時候能找到,當(dāng)時大白天,目睹這場故意傷害,尋釁滋事的人有很多。
吏人拿出官威喝令司沐回家等著,有消息會通知她。
司沐走出屋子,看著外面的大太陽,身體卻一陣陣?yán)湟狻?
她想過這個時代官府的各種不作為。
可還不知道行兇之人是誰?官府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是一個拖了。
如果對方是不好惹的權(quán)貴或者流氓,自己這個小老百姓難道就要生生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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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司沐絕不會過那樣的憋屈日子。
她先在腦海里捋了一遍自己來京城之后得罪的人。
金蘭應(yīng)該還在養(yǎng)傷,不過她可以雇人。
花如雪和自己這一世,可沒有利益沖突,感情對立,而且她正忙著出嫁的事,應(yīng)該也不是她。
還有周圍這些小攤販,嫉妒她生意也不是一天兩天,賊喊捉賊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最有嫌疑的還是那個姓陳的,只是京城這么大,事情就這么湊巧?
才幾天而已,他就已經(jīng)找到他們并且行動了嗎?
按石果說的,那些人明顯沖著她們來的,目標(biāo)性很強。
那證明敵人在暗,我在明。
官已經(jīng)報了,接下來先得揪出那些動手打人的混賬玩意兒。
他們總知道雇主是什么人吧。
司沐喬莊一番,到了自己的攤位周圍。
一眼就看到小攤車基本散架了,肯定是不能用了。
地上還有不少盤子中淋出來的鹵汁。
就連那個獨輪車,已經(jīng)被破壞得不成樣子了。
司沐找到離自己攤位十幾米遠(yuǎn),賣豆類的一個漢子。
這條街,好幾個同類生意他的買賣做的最好,攤位前各色人物都有。
上至官員,下至鄉(xiāng)下農(nóng)人,酒樓伙計,他在京城絕對認(rèn)識不少人。
司沐等到那男人不忙也不閑時走上前詢問:“大哥,我想買鹵肉,聽說這里有一家一品辣鹵的,我怎么找了半天沒瞧見?”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