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司沐則端坐在小攤車后面。
從現(xiàn)在起,她就守著,誰敢再砸她的東西,她就砸碎他們的骨頭。
石果回來后也守在司沐身邊。
她心疼地給司沐披上一件淡黃色褙子
“夫人,天晚了,晚上我守著,您回去休息。”
司沐搖搖頭,堅定拒絕:“不行,你一個小娘子一個人在深夜坐街頭,我怎么能放心。”
“可夫人您一個人更不安全。”
話音剛落,遠處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是司老爹,大壯,老八,還有司禮。
他們手里一人拿著一把扇子,
“姐,回去休息,這個家還有我們這么些男人,哪能讓你守?”
司屠夫心疼地看著女兒:“別怕,我爹在,那些人休想再欺負人。”
大壯和老八雖然沒說話,也用眼神表示支持司沐。
看著這樣的家人,司沐心里陣陣暖意。
好在現(xiàn)在是夏天,不冷,扇子也可以驅(qū)趕蚊蟲。
她沒辜負家人的好意,回了家中休息,養(yǎng)精蓄銳,準備明天的戰(zhàn)斗。
第二天,司沐早早起來準備鹵貨。
木盤子還有獨輪車昨天下午石果已經(jīng)置下了。
容娘臉上用冷毛巾敷過后,已經(jīng)好了許多。
知道家里有事,容娘一晚上沒睡好,早早起床做下飯。
“容娘,你在家休息,放心,你這巴掌不會白挨的,只要他們再來,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容娘眼含淚光:“司娘子,我知道你會兩下功夫,可那些人是蠻漢子,咱們只要能繼續(xù)出攤掙錢,就算了,我的傷不打緊,都是些皮肉傷。”
容娘一個性格火爆的人,口上服軟,只是不想司沐也和她一樣受傷。
石果推著獨輪車,司沐拿著食盒出來,把家里的男人換下來。
“爹昨晚沒事吧?”
司屠夫打了個哈欠:“無事,這些人也要睡覺,爹白天繼續(xù)盯著,我倒要看看,誰敢欺負我的女兒。”
說著從后面腰上抽出一把砍刀。
司沐神情一凜:“爹,你哪兒來的的刀?”
司屠夫笑笑:“你爹我可是殺豬的,吃飯的家伙那可不得隨身帶著。”
司沐…那也不興殺人的,嚇唬怕是嚇唬不住那些人呢。
“司禮,你和大壯老八先回去,你們還要去讀書。”
司禮:“姐,剛才有個同窗路過,我已經(jīng)讓他給我告假了,大壯也告假了。”
司沐翻個白眼,她能說啥,家里人都是關(guān)心呀。
打發(fā)不走,只能六七個人擠在一起做生意。
守在二樓的陳錢看到司沐,又看到那個新攤,嘴角泛起冷笑。
一次不行,那就再來一次,他陳錢,最不缺錢。
“來人,去讓掌柜的再去請人,我就不信她還敢在這里蹦噠。”
雖然有昨天那場禍事,可一品辣鹵今天的買賣照做不誤。
生意也照樣好的不得了,很多老主顧看著這么多人擠在小攤里面,紛紛詢問怎么回事。
司沐早就想好了,把昨天遭受理團迫害的苦楚說給眾人。
官府那邊她也打發(fā)石果去請了訟師寫了狀紙。
越是陰溝里的老鼠,越害怕暴露在陽光之下。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