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無法把記憶中那個坐下占滿床鋪的肥大身影和眼前曼妙嬌媚的少女重合。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司沐對齊祥的反應很滿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個逼可算讓她裝到了!
“你那個時候棄我而去,我能理解,不過我也不能原諒,三年來的不聞不問,于情于理,你都不應該對我那樣絕情?!?
司沐也是在替原主喊一聲冤,她在那個家作天作地何嘗不是因為齊祥的絕情。
齊祥臉色灰敗,不愿意相信自己滿心滿眼真心喜歡上的女子,竟然曾經就是自己的妻。
那他現在這樣算什么?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像小丑一樣可笑。
司沐:“不管怎么樣,一紙和離書,我們之間已經恩斷義絕,互不相欠,
以前沒和你說,只是覺得我們不會再見面,可如今不得不說,
從今以后,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且行且珍惜?!?
司沐把自己要說的說完,余光中看到齊祥糾結痛苦的模樣,她心底竟有一絲莫名的痛快。
這絲莫名的情緒,或許就來自原主吧。
司沐和齊祥說清楚這一切后,心里更多的是輕松,不用騙人了,挺好。
看到溫厲朝他招手,司沐的腳步一頓,也好,今天就一次性把話都說了。
正好,這個情緒醞釀到位了。
司沐還未說話,就被溫厲一把拉著坐下:“阿沐,你和他說什么了?齊祥怎么看起來灰頭土腦的,我就喜歡看他這樣?!?
司沐翻個白眼,嘲諷道:“溫公子你這是惡趣味兒?!?
溫厲滿不在乎撇撇嘴:“阿沐,我來是跟你說,理團那些人是陳錢找的,就是那天在客船被羅元打傷膝蓋那男子
陳錢是陳家酒樓的公子,不過,你別害怕,這事我來處理,他以后不會再找你麻煩。”
司沐褪手鐲的手一頓,抬眸問:“你把他怎么了?”
溫厲眼眸微沉,語氣吃味:“阿沐關心他做甚?他可是找你麻煩的人。”
司沐無語:“陳錢說他背后有人,花家都不怕,我覺得也是三品以上的官員,我不想因為我的事,給你惹麻煩?!?
溫厲這才明白阿沐是擔心他,彎了彎嘴角笑道:“放心,不過是一個工部的官,我還未放在眼里。”
司沐…口氣這么大,他背后到底有什么力量?
既然三品的官兒都能治住,為啥能被人逼得出走海外?
司沐甩開腦袋里的想法,緩緩褪下金鐲子:“這個還給你?!?
溫厲神情微動,盯著司沐的眼神泛著寒意。
可那眸底分明是害怕和恐懼。
司沐忍住不去看那雙眼睛,把鐲子硬塞給溫厲,垂眸道:“這東西太貴重,我受不起。”
“那你想要什么?我送你受的起的。”
溫厲語氣淡淡的,目光卻滾燙地仿佛要灼燒司沐。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