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仔細瞧瞧,二嫂竟然這么好看嗎?
一身米黃色的紗裙,笑得眉眼彎彎,小臉竟然嬌嬌俏俏,讓人看了就喜歡。
幾個月時間,二嫂似乎已經完全融入了京城的生活。
一品辣鹵的東西好吃不貴,就連她們不怎么出門的女人都聽說了。
她和她娘,出來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見。
今天是齊氏饞這一口了。
齊祥最近公事忙不著家,下人們也都忙著,齊花這才一路打聽到了一品辣鹵的位置。
司沐伸手到齊花眼前:“給,拿著吧。”
司沐鹵肉鹵菜各樣都拿了一些。
齊花拿出錢袋要給錢,司沐趕緊阻止
“我記得齊夫人愛吃辣味兒,這些就當我這個前媳婦的一點兒心意。”
齊花搖搖:“那怎么行?你現在…”
齊花本想說現在兩家沒關系,怎么能白吃這東西。
司沐再次笑道:“就算不是親人了,也能是朋友,我們來自一個地方,照應一下也是應該的。”
齊花沒想到司沐心胸竟是如此寬廣,居然一點兒也沒記恨她們。
換作她,夫家不要她,雖然和離,可也要老死不相往來,做朋友,想都別想。
其實司沐并不是寬容,只是未曾付出過真感情。
如果真心喜歡過齊祥,或許,她也做不到這樣大度。
齊花臨走時,想起二哥最近突然總是和她還有娘打聽二嫂之前在家的事,
她猶豫地問司沐:“如果二哥還很喜歡你,你會和他繼續在一起嗎?”
司沐堅定且快速地搖頭,好馬不吃回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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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草是自己錯過的,可錯過就是錯過了。
齊花有些失落地走了。
容娘只知道司沐和他們夫婦兩人都來自儋州,可不知道司沐竟然嫁過人。
因此滿臉詫異,心里翻起驚濤駭浪。
在她的認知里,但凡被丈夫拋棄的,不管是和離,還是被休,哪一個不是躲起來茍延殘喘,度過余生。
甚至懸梁自盡,投河跳水的女子比比皆是。
司娘子卻完全反著來,
不僅做起生意,還如此紅火,
真該叫那些一根繩子吊死在房梁的女子睜開眼好好看看,這才是女子應該有的生活。
憑什么離了男人,就要死要活。
“容娘,想啥呢?快給客人打包。”
容娘回過神輕笑:“好,好。”
等不忙了,司沐才又和容娘說了明天去孝嚴寺的事。
容娘手里活計不停,沒有客人就拿著抹布擦盤子
“司娘子,這出游的事,你和石果去就行,我得留下看生意,這生意可不興耽誤。”
一天小二十兩呢,她要是在鄉下,三年都見不了這么多錢。
耽誤生意,那是萬萬不能的。
司沐笑容娘做生意已經紅了眼,掉進了錢眼兒里。
司沐:“放心,明天司禮他們看一天,你們來了京城,還沒休息過一天,咱們這是團建,我這個攤主要請客的,一起去,行不?”
容娘還是有些猶豫。
司沐繼續軟磨:“把覺兒也帶上,聽說那里有一個算命的,挺靈驗,讓他看看覺兒將來可會考中進士?”
容娘眼睛一亮,忙問:“當真有那么準?”
司沐點頭,輕松一笑:“聽說是相絕,平時看一次一百兩呢,明天不要銀錢。”
容娘嘿嘿一笑:“行,那咱們去瞧瞧。”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