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司沐不理會站在身后的溫厲,只自顧自忙。
溫厲也不惱,一會兒好奇種的啥,一會兒又打聽她救人的過程。
一個人說的老起勁兒了。
司沐忙完地里的活兒,走去喂狗,溫厲就屁顛屁顛跟在身后,開始數落細狗名字錯了,應該叫粗狗。
司沐不搭理他,不過還是忍不住多看了細狗幾眼,
這家伙吃的皮毛油光發亮,比在船上時,又胖了兩圈。
再這么下去,要胖成豬了,必須減肥了。
今天中午的鹵肉沒了,誰讓它見了溫厲,居然不咬,還使勁兒搖尾巴。
難道是溫厲這家伙偷偷喂細狗了?
司沐撇撇嘴,開始準備下午的鹵肉。
溫厲也跟在司沐身后,目不轉睛地瞧著她切菜,入料。
司沐把刀切得咔咔響,提醒溫厲,這是秘方,是你這個外人能看的嗎?
溫厲像是完全沒意識到一樣,話嘮一樣,從她家的地段到鄰家的營生。
從他溫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到他祖父祖母爹娘的相識過程。
司沐斜了一眼,這人怎么這么多話?
以前不知道他這么能說呀。
直到司禮和大壯回來,溫厲也不走。
又和大壯司禮聊起了學業,還有國子監的各位教授。
門外傳來司禮震驚的語氣:“真的假的?這事我一點兒都不知道呀。”
溫厲:“我還能騙…”
我未來小舅子?
也不知道幾人說什么,溫厲把大壯和司禮唬得一愣一愣的。
就連覺兒都端了一盤果子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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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
他難不成還要等著吃飯?
沒一會兒,羅角也來了,手里還提著兩壺酒,還有幾個盒子也不知道裝的啥玩意兒。
司沐還以為這是他倆人晚餐呢。
接過老爹回來后,溫厲拿著東西又去了東邊屋子談心去了。
司沐想找石果打聽打聽去,結果發現羅角和石果拿根滿是肉的肉骨頭在逗細狗玩兒,
兩人笑得眉飛色舞,尤其那個羅角見牙不見眼。
好家伙,一根肉骨頭就想拐走她的石果嗎?
還有細狗…
等著瞧,沒那么容易。
司沐聽著東邊屋子里傳來老爹一陣陣笑聲,不禁好奇。
說啥呢,笑這么開心。
她正想跑過去聽個墻角,就見老爹打開門,還摟著溫厲的肩膀,熱情又親切,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溫厲目光看過來,那得意地小眼神,讓司沐忍不住想刀人。
直到夜深人靜,司沐還是忍不住跑去問老爹說啥了。
老爹卻一臉神秘說:“不告你,反正很有趣。”
司沐撇撇嘴,對老爹這種不實在的做法表示抗議。
司沐還以為溫厲是突然興起,過來騷擾她一陣。
沒成想連著五六天,除了睡覺,一大早就來了。
司沐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家里人卻一點兒都沒察覺。
大家怎么了?難不成溫厲給下了什么聽話蠱?
就連一向對溫厲不感冒的老爹見了他,都變了態度,每天留著吃午飯,吃晚食。
太過分了!
等明天,明天他再來她眼前晃悠,司沐非得下逐客令。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