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碰上一個親戚,多說了幾句,怠慢了。”
九娘把小酒杯遞給司沐:“我自罰一碗,娘子就用這小的如何?”
司沐沒有多想,笑著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別說小的,大碗她也不怕。
解酒藥不是白吃的!
可片刻后,司沐突然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的,桌上的人都出現了重影兒。
她試著站起來,身子卻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壞了,這解酒藥該不會過期了吧?
下一瞬,司沐也趴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九娘緩緩走了過來,手指頭戳了戳司沐的肩膀,又輕聲呼喚了幾句都沒反應。
九娘這才松了一口氣,今天花了這么多錢,要是再辦不成事,她們這些人豈不成了笑話?
她又走向醉意熏熏的劉海,拉過一把個圓凳:“劉行首,事情搞定了,其他人我讓人弄走,一會兒我會交代伙計今天不打擾你們,好好享受吧。”
九娘起身,浪蕩一笑,接著招呼門外的伙計把喝醉的人都扶了出去。
她輕輕地把門關上,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司沐。
暗暗想你一個女娘,在生意場上,還想獨善其身,做夢吧。
跟了劉行首也不算委屈你。
房間內一片狼藉,劉行首搖頭晃腦地抱起司沐走向屏風后面。
因為重心不穩,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司沐也被扔在地上。
幸虧有地毯,要不這一下,高低得摔個腦震蕩出來。
磕了藥的司沐這么摔下去,還是沒有半點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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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行首把臥榻上的東西挪開,目光盯著司沐的胸部。
因為角度,一片雪白就這么走光了。
劉行首忍不住搓搓手,這小娘子果真有料,真大!
上手的感覺一定不錯,他今天有艷福了。
讓他花銷這么多,一定的玩兒回本來才行。
也好,讓劉爺我看看你值不值這一頓!
劉行首伸手去解下司沐的腰帶,接著是褙子,再然后上身體只剩下一個肚兜了。
此時,房間門砰一聲被人踢開。
溫厲面色陰冷地提著臉沖了進來。
當看到地上衣著不整的司沐和滿臉驚恐的劉海時。
雙目陡然森冷,他緩緩走向劉海。
隨即朝著某個重要位置揮刀砍下。
劉海一身冷汗,接著慘叫一聲,人直接疼暈了過去。
接著脫下自己的披風包裹著司沐,朝屏風后面沉聲道
“羅角,拖出去。”
羅角這才神色冷峻地走過去,隨意瞥了一眼地上的慘況,拱手道:“是,公子。”
“放出消息,辣椒在東郊溪邊的院里,這些人不走正道,無論什么結果都是活該。”
“是,公子,我這就去安排。”
羅角說完就像拖死狗一般拽著劉海的腳出去了。
東郊那院子可是當今右丞相的外室。
這些人進去不管是干什么,都會被滅口。
右丞相不會允許有人知道他的秘密,不然家里那位母老虎可不會善罷甘休。
房都沒圓:夫君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