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果:“夫人,剛才忘和你說了,我和容娘剛剛路過咱們擺攤地方,圍著好多人,我還以為咋了,過去一看才知道都是打問咱們的客人。”
容娘也笑道:“這些客人見了我和石果,那跟見了親人拉著我們問長問短,還問辣鹵為什么關了,啥時候開,說家里人都快饞死了。”
容娘口氣略有遺憾:“司娘子,我們以后真的不能再賣辣鹵了?”
司沐點點頭,雖然她也有些覺得可惜。
可這方子畢竟是賣給皇室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不賣為好。
鹵肉方子賣了,可辣椒并沒有賣了。
她的辣椒長勢頗好,客人們并不是離不得鹵肉,更在意的是這個辣味兒。
她準備酒樓就從火鍋入手,然后等辣椒和土豆收成,再推出更多菜品。
“石果你和容娘下午去買芝麻和花生。”
石果眼睛一亮:“夫人是要做芝麻醬?”
司沐點頭:“嗯要開酒樓,這個得提前準備。”
“對了,你們找上次我做旗子的布莊,讓他們再做一個大一點兒的布條,要紅色,字要黑色。”
司沐怕二人說不清楚,找了張紙畫在上頭。
等二人走后,她收拾翻騰了一遍空間,把所有的玻璃瓶子罐子都找了出來,
別人穿越,空間是越來越滿當,她倒好,反著來。
這房子吃的喝的已經基本沒了,只剩下空房子和家裝軟件還有不能穿的衣服之類了。
直到晚上,司沐才大致對整個酒樓的布局有了安排。
具體的還得和施工的人商量著來。
“阿沐,在畫什么?”
司沐托著下巴在出神,身后突然響起聲音。
“怎么?嚇到你了?”
溫厲笑著坐在石凳上,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司沐看他連喝了好幾杯水,笑問:“你外祖家連杯水都不給你喝,給你就渴成這樣?”
“他們早都仙逝了,要不然我娘怎么可能這么多年在儋州不回京城!”
司沐神色微動,有些歉意:“那你們今天是去掃墓了?”
溫厲點頭,目光落在司沐的圖紙上:“阿沐,這是酒樓圖紙?你想開酒樓嗎?”
司沐眼皮微抬:“你怎么知道這是畫的酒樓?”
溫厲拉了個木凳坐到司沐身旁,松香味兒夾著一絲香燭味兒飄進司沐鼻下。
司沐的臉頰不可見地飛過一抹紅暈。
雖然兩人有過很多次親密,可近在咫尺的距離,司沐甚至能看到溫厲長長的睫毛,心還是不可抑制地露跳一拍。
溫厲:“這大廳擺著這么多桌子椅子,若是食肆不可能有這么多,若是茶樓,也不應該是這種高腳的桌椅。
還有這張桌子應該是展示菜品區,在方樓倒是見過。
還有這個高高的方臺,是結賬區吧,只有酒樓才會做成這種高度。”
司沐睜大眼睛,她畫成這鬼樣子,他都能認出來?
溫厲拿起圖紙細看細看了一番:“這屋子按照你這樣子弄,里面光線怕是要受很大影響,除非是琉璃做成的窗戶,那就要好很多。”
司沐聞言,心下微微詫異。
她確實想著要安琉璃玻璃。
一是為了采光,二是為了吸引客人的視線。
溫厲家里就是用的琉璃,所以司沐知道這是有可行性的。
“若要琉璃,你幫我預估一下得多少銀錢?需要多久能燒制出來?”
溫厲粲然一笑,突然輕輕刮了刮司沐的鼻子:“你若開酒樓,那我不得幫你把一切搞定,玻璃方子都是你給的,還能要你的錢?”
司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