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帝又站到國師之前所在的位置,順著國師的視線仔細看了看,隨即氣憤地說道:
“原來是這個孽子用來裝模作樣的劍架令國師看出了端倪!”
瀾帝抬手一巴掌將那個令他看到就惱火的劍架拍得粉碎!
只見一個透明人形輪廓漸漸從瀾帝體內分離出來,繼而走進人形金袍之中。
瀾帝如夢初醒般恍然抬起眼簾,然而就在他想要奮起反抗之時,人形金袍突然出手,將一個金印瞬間印入瀾帝體內。
瀾帝的眼神再次變得呆滯,形同一個活死人!
“還想反抗,做夢,有了這金印,你這輩子也別想再做你自己!”
人形金袍中傳出一陣嘈雜之聲,接著將瀾帝拎起丟到龍床上后,便消失在了原地。
國師本想將此事告訴納倫王子,可現(xiàn)在尚無確鑿證據(jù),單憑一個劍架也難以令人置信,弄不好反倒打草驚蛇,置瀾帝于危險之中。
國師思慮再三之后,還是決定先出宮,自己先暗中調查,待有了證據(jù)之后再揭發(fā)這個假瀾帝。
然而,就在他步入一道狹長宮道之時,卻突然被一件人形金袍攔住了去路!
國師立即凝結手印,在自己周身布置了一個防護罩,而后又迅速拋出一個困陣卷軸,試圖將人形金袍困在其中。
“就你這些東西也想困住本王,自不量力!”
人形金袍瞬間從困陣中穿透而出,直逼防護罩中的國師。
國師使出渾身解數(shù),拼盡全力才勉強抵抗住人形金袍,然后憤怒的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把陛下怎么了?”
“你果然已經(jīng)知道了,只可惜,晚了!”人形金袍言畢,猛然一掌拍在防護罩上。
防護罩轉眼潰散!
剎那間,國師的胸口就已被一只透明手臂洞穿,人形金袍那張空洞的面孔正好湊到國師臉龐,國師嚇得瞳孔圓睜,死不瞑目!
正在這時,遠處巡視的近衛(wèi)軍聽到打斗聲,急忙朝著這邊趕來。
人形金袍隨即往國師的尸體上倒了一些液體,而后迅速離去……待近衛(wèi)軍趕到時,卻發(fā)現(xiàn)宮道內竟空無一人!
“不可能啊,打斗聲就是從這里傳出的,我還看到法陣發(fā)出的光亮,絕對是國師,錯不了!”一個護衛(wèi)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們看地上這是什么?”有個護衛(wèi)不小心踩到地上的一灘粘液,腳上頓時傳來陣陣灼痛,于是急忙喊道。
“這是國師的腰牌,速去稟報陛下!”
查理統(tǒng)領從粘液中挑起一塊腰牌,上面赫然刻著“國師”二字,于是急忙差人前去通稟。
浣星殿內,在殿外巡視的護衛(wèi)得到消息后,也立即前來通報了納倫王子。
“王兄,你傷勢未愈,還是我去看看吧!”納瀟公主說道。
“那就勞煩冷楓陪王妹走一趟,她一個人過去,我還是不放心!”
納倫王子心想,國師再怎么說也是魂級初階陣符師,若真是他出了事,那對方也定然是個頂級強者,于是對冷楓說道。
“你安心修養(yǎng),我一定保護好納瀟公主!”冷楓拱手說道,隨后便同納瀟公主帶著幾名護衛(wèi)趕去事發(fā)地點。
“見過公主殿下!”見納瀟公主到來,查理統(tǒng)領立即帶著近衛(wèi)軍行禮道。
“免禮!你們都發(fā)現(xiàn)了什么?”納瀟公主對查理統(tǒng)領問道。
“回稟公主殿下,屬下在這灘粘液中發(fā)現(xiàn)了國師的腰牌,可這周圍并沒有打斗的痕跡,也不見國師的蹤影。”
查理統(tǒng)領也看不出其中端倪,只好如實回稟道。
“冷楓,你怎么看?”納瀟公主也沒見過這東西,估摸著冷楓身為煉丹師,或許會有所了解,于是問道。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