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倫悄悄的在孟鶴堂的耳邊說:“咱不是也看過嗎?有什么問題?”
孟鶴堂沒說話,而是一直盯著劉九思,等著他的回答。
劉九思微微低著頭,手撐著下巴,眉頭緊鎖,努力回想剛剛的事兒。
他抬起頭,但眉頭依舊沒有放松:“這么說的話,到還真有不一樣的地方。”
聽完,孟鶴堂一挑眉,將胳膊肘搭在張鶴倫的肩膀上,繼續道:“接著說。”
劉九思走到桌子前,用手在桌子上比劃:“當時,我和他在這里對打,而內個最后偷襲我的小孩兒我是真沒看到。因為在我的8點鐘的方向有一個人,我以為是內個小孩兒害怕躲遠了,所以就沒有在意,沒想到不是他。”
孟鶴堂繼續問:“那你是怎么看到他的?”
劉九思:“當時打著打著就換了位置,這才看到。因為這一下的分神,我還被他打了一拳呢。不過……”
張鶴倫著急的問:“不過啥呀?真的是,關鍵時刻你賣啥關子?趕緊的麻溜的說!”
劉九思被嚇得一哆嗦,輕咳一聲便繼續在桌子上比劃:“我,在這里,對打的內個在我對面,內個小孩兒在這兒,距離我們也沒多遠。反而是內個人,卻在這里。”
說罷,將手指放在距離自己不算近的地方。然后抬頭看向孟鶴堂。
孟鶴堂點點頭:“那你看清楚他長什么樣子了嗎?”
劉九思搖了搖頭:“沒有,我只知道那里有人,而且距離挺遠的,自然不會看清。”
孟鶴堂抬眼,問道:“那你覺得呢?”
劉九思:“我覺得……那人不簡單。”
孟鶴堂:“比方說?”
劉九思笑了一下:“那人一定是跟著那小哥倆的,他都能躲過我的觀察,可見此人不一般。”
張九齡聽完,突兀的插了句話:“躲過你的觀察?你觀察力很強嗎?”
孟鶴堂回頭看了張九齡一眼,愣是把張九齡看到不自在,這才回答:
“九思的觀察力在當時的那一批新兵當中,算是強勁的。
當年有一場比賽,參賽的人都是新兵,在深山里找隱藏好的人,九思是第一。他甚至找出了兩個狙擊手。
可惜啊,觀察力一絕,卻不會隱藏自己,要不然也不可能被九龍找到。”
劉九思害羞的低下了頭,卻被張鶴倫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瓜:“小兔崽子害羞什么?!會找不會藏,你以為在夸你呢?!”
孟鶴堂趕緊攔住:“誒誒誒,哥,好了好了,冷靜點兒,孩子還小,還小啊。”
張九齡發出疑問:“不過孟哥,你問這個做什么?”
孟鶴堂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森林里
樊霄堂抬頭看了看天,問王九龍:“大楠,我們還要走多久啊?這馬上天就黑了,得找個地方休息吧?”
王九龍停下腳步,雙手叉腰:“不行啊,紅旗還沒找到呢,距離結束也就一晚上了,到時候就沒時間找了。”
樊霄堂卻反駁道:“可是你這樣愣找也找不著啊。”
王九龍扭過頭:“那也不能不找吧,你也說了天快黑了,如果沒找到可就被淘汰了。”
樊霄堂沮喪的低下頭:“我們都跑了大半天了,可還是沒找到,也太難了吧。”
王九龍無奈的嘆了口氣,走過去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如果簡單的話那就不叫考核了。我答應你,只要天一黑我們就休息好不好?不過前提是現在要聽話,好嗎?”
樊霄堂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猛的抬頭看著王九龍:“真的嗎?!那我一定聽話!”
王九龍露出他的經典旺仔笑,直起腰后放下右手,左手穿過后脖頸搭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