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韓思標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
然而此刻,卻被虐成了狗,被方騰踢球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踢到半空,根本落不了地。
嘭嘭嘭嘭……
方騰施展出仙武道圖冥蝶翼之后,速度快到巔毫,在身后都出現(xiàn)了幾道殘影,他一口氣接連踢出了七七四十九腳。
伴隨著韓思標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和鮮血噴濺的聲音也此起彼伏的不斷響起。
此刻的韓思標早已被踢的沒了人形,整張臉腫成了豬頭,渾身骨頭也不知斷了多少根,口鼻間鮮血四溢,連慘叫的力氣都沒了。
這就是方騰的一貫作風,不出手時風平浪靜則已,一旦出手就是驚濤駭浪,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
兇殘,太兇殘了。
這家伙簡直就是個披著人皮的魔王,我們這次是惹了瘟神在劫難逃了。
看到方騰的兇殘模樣,倒在遠處的那一胖一瘦兩個武修嚇的面無人色,膽寒無比,濃烈的恐懼全都寫在了臉上,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
而此時此刻,被瘋狂虐待的韓思標也是嚇的六神無主,方騰的速度太恐怖了,簡直如同鬼魅一般,令他根本沒有躲避的余地和時間。
韓思標被打的嘴里不斷吐血,腸子都悔青了,自己找誰的晦氣不好,偏偏要來惹這兇殘的主兒,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打殘廢了,渾身上下沒有一根完好的骨頭,身體都要被踢散架了。
在此期間,方騰一邊暴打韓思標的同時,還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塊功勛令。
韓思標滿臉是血,欲哭無淚,自己本來打算搶這小子的功勛令,沒想到竟然被人反洗劫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拳打暴踢一陣子后,方騰也有些疲累,一腳將韓思標踢的橫飛出去,啪的一聲,落在了那一胖一瘦兩名武修面前。
可憐不可一世的韓思標,現(xiàn)在狼狽的難以形容,蓬頭垢面,渾身是血,如同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無法動彈。
方騰神情冷峻,霸道凌厲的目光落在那兩名武修身上,冷漠道:“我打累了,你們兩個如果想要我放過你們,就先交出功勛令,然后替我接著打韓思標這個棒槌,不然的話,你們和他一樣的下場。”
聽到這話,那一胖一瘦兩名武修面面相覷,不情不愿的掏出了自己的功勛令給了方騰,但讓他們打韓思標,他們卻露出一臉遲疑之色,往日里,他們二人是韓思標的跟班小弟。
所謂積威日重,他們又怎么敢動手打韓思標呢!
“怎么?看來你們不愿意啊!”方騰神色一冷,摩拳擦掌的朝那兩個武修走了過去。
別,別過來,我們這就開打。
那兩人被方騰徹底嚇壞了,只能壯著膽子,一把拎起韓思標,掄起了耳光。
“啪!”
那身形肥胖的武修上來便給了韓思標一記大耳刮子,嘴里嘟囔著抱怨道:“韓師兄,都怪你,非得拉著我們兩個來搶別人的功勛令,你把我們害苦了。”
那生性膽小懦弱的瘦子見方騰目光冷冽的朝他看來,嚇的渾身一哆嗦,立刻跳到韓思標身前,揚起手便是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
“韓師兄,你可別怪我們啊!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瘦子武修一邊抽著韓思標耳光,一邊苦著臉解釋,生怕以后韓思標找他們秋后算賬,樣子說不出的滑稽。
這兩個貨色拎著韓思標,噼里啪啦一通狂扇耳光,將韓思標抽的臉頰浮腫,眼冒金星。
“你,你們兩個叛徒……哇!”
韓思標哇哇亂叫,被方騰暴揍不說,還被自己人兩個跟班狂抽耳光,這簡直是奇恥大辱,韓思標急火攻心,肺都快氣炸了,慘嚎著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