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清把電話打過去以后,才說完自己兩個小隊人都沒了,就被對面的人臭罵了十分鐘,姜綿清硬著頭皮解釋說我奸詐又狡猾,戰(zhàn)力非凡無人可敵,不管怎么射擊都打不死,還能控制他的人自相殘殺,防無可防。
上面的人接收過張秋泉兩次匯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如今又喪失了兩個特戰(zhàn)小隊,保不住我,姜家大姐會發(fā)飆的,姜家大姐一發(fā)飆,三州震蕩呀。
那領(lǐng)導告誡姜綿清一定要把洞口守住了,他們馬上去請鈕家那三位出馬。
掛斷電話,知云洞剩下的張秋泉六人商量好,輪換著看守洞內(nèi)的情況,嚴防死守不能讓我跑出去。
“我”是不會跑出去的,根據(jù)大蜘蛛身上那只傀儡蟲反饋的信息,得知外面人類的世界科技武器強大,奸詐又危險,它那點能力跑出去必會被抓住,到時候關(guān)進小黑屋進行科學研究,跑都沒地方跑,不如等著一波一波的人進來,吞食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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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五號上午這一等就整整等了兩天,一輛綠色吉普才穩(wěn)穩(wěn)開過來,從車上先下來的是兩位頗有氣度的中年人,姜綿清和張秋泉一看便識得,是YR4研究所的兩位副所長,一位是魯州張家的張春生,一位是冀州姜家的姜澤嘯。
兩位中年人下了車,面露微笑又請下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人,青年人神采奕奕,一身練武行頭,腳穿千層底的平底鞋,只是一臉嚴肅,看上去十分不茍言笑的樣子。姜綿清和張秋泉也認識,這位便是我的三叔金衛(wèi)民。
我三叔也已經(jīng)是進入中年的人了,但是皮膚和身材保養(yǎng)的特別好,誰看都以為是二十幾歲的小伙。
三叔平時最難相處,脾氣執(zhí)拗孤僻,常常把人拒在千里之外,連家族的人都懶得去打招呼。但是,他有個愛好,就是收藏古董,如果有人手里有他看上眼的東西,能主動去陪笑收購,一旦東西收到他手里,又會立刻板起臉來不再交談。
這次研究所的人能把他請來,要嘛是費了不少功夫,要嘛就是我這個大侄子在他心里真有幾分重量。
姜綿清、張秋泉和四名YR研究所隊員見到領(lǐng)導來了,趕緊整理裝容,個個站直敬了個禮,一句話也不敢發(fā)。
三叔下了車,走到洞口處瞄了兩眼,也不多說話,問陪同來的張春生和姜澤嘯:“你們兩個家伙,誰陪我走一遭?”
張春生和姜澤嘯連連擺手,滿臉堆著笑容回道:“小三爺,里面的事還是勞煩您解決一下吧,我們就不跟著摻和了。”
三叔斜著眼睛瞟了他倆一眼,不愛搭理他們的樣子繼續(xù)說:“你們不去,找個帶路的。”
張春生和姜澤嘯連連應好,姜澤嘯回頭臉上立馬變成了領(lǐng)導模樣,“你們幾個誰去給小三爺帶個路?”
姜綿清和他那四個隊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應下這事,只有張秋泉沒做猶豫,上前一步回道,“姜所長,讓我去吧。”
姜澤嘯點點頭,一揮手,讓張秋泉過去吧。
張秋泉換了干凈的衣服,裝備齊全,頭上包著紗布沒戴防暴頭盔,去給我三叔帶路,進去之前還問三叔要不要穿個護甲,戴個頭盔。
三叔白了他一眼沒說話,張秋泉就明白該怎么做了。
張秋泉配上了一個固定在肩頭的大型手電筒,白光能照出兩百米,不大的洞道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三叔雙手倒背跟在后面,腳步輕的聽不到聲音。
盤坐在知云洞口的我,在小蜘蛛的監(jiān)視下感覺有人又來了,心中開始很興奮,后來察覺到只是來了兩個人,體內(nèi)的傀儡蟲疑惑起來,站起身等候他倆到來。
洞道中間位置有些地方坍塌的緣故,三叔和張秋泉走的慢了些,一刻鐘才到入村的洞口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