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打攪他們。
就在兩人還要敘舊聊些什么的時候,我也醒來了,發現身體無礙掀開臥室的布簾走了出來。
金子小聲示意道,我的生活很單純,張玉滿和他們的事情不要跟我解釋太多,該隱瞞的事全部隱瞞為好,張玉堂心領神會點點頭。
我看金子和胖子都安然無事,心中略微松了口氣,看著穿古裝的書生不知道該問些什么。
金子坐在椅子上跟我介紹道:“別扭,這個是你奶奶的好友,你叫他聲舅爺不吃虧。小玉堂,他是小滿的親長子長孫,那個胖子算是小滿的外孫,都不是外人。”金子說完我又指了指胖子,胖子趕緊嘿嘿招招手,才知道這是碰到親人了。
坐在金子側邊的書生也就二十幾歲,和我差不多的年齡,金子讓我喊他“舅爺”,不會搞錯吧。
京城張家和冀州張家來往的多,又世代姻親,關系也復雜,尤其是輩分上讓人咂舌,比如在京城我有幾個表姐,和我母親歲數差不多,他們的孩子有的比我還大,卻叫我小表舅,讓我覺得尷尬的很;在冀州我母親的輩分特別高,很多白發老爺爺老奶奶也喊我一聲小爺,我都不知道自己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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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葉榆城深山老林里碰到個年輕書生,一下子高出我兩輩,還是我奶奶的好友,我瞅瞅金子再瞅瞅書生,怎么都不敢相信。
張玉堂看我為難的樣子,面帶笑容和氣說道:“叫我什么都不妨事,如果覺得不妥,跟村子里的人一樣稱呼我一聲村長即可。’”
“感謝村長出手相救。”作揖對書生深施一禮,這是真心的,如果不是書生及時趕到,我和金子必定兇多吉少。
“好好好,既然你和前輩都恢復好了,隨我去飯堂吃晚飯吧。”張玉堂起身要帶我們去吃飯。
“村長,等一下,和我們一同來的那個女孩呢,她受傷也不輕。”我、金子和胖子都沒事了,心中惦記著琳琳的安危忙問道。
“她暫時還有一息尚存,不過將死之人我是無法救治的,需要你做個決定。”張玉堂引我到了廳堂西邊側室。
金子和胖子喜歡湊熱鬧,尤其是金子,想看我怎么去救必死的琳琳,倆人一人靠著一邊的門框閉口看戲。
側室的琳琳平躺在竹床上,身上蓋著一條白布,頭頂處點著一小個金色蓮花盞的油燈,燈芯上的火苗黯淡無光,似乎隨時都會滅掉。
“她的心肺破裂,肝臟出血,五根肋骨錯位,能挨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等到贖魂燈滅,人也就徹底沒救了。”張玉堂指著燈芯做了一番解釋。
村長說燈滅人才會沒救,那意思就是還有得救,急忙問道“該怎么救呢,如果需要什么條件,村長只管說就行,我一定盡量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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