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個小時后,繼續走在大道上左右查看,后半段兩邊的房子有不少被霍霍的滿目瘡痍,屋子的門窗,里面的器具破壞的不成樣子,而且看上去是最近才弄壞的。
我看著后面跟著的張海鋒一行人,手指了指里面問是怎么回事,張海鋒攤開手說完全不知道情況,前天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研究所的特戰隊員到告莊西雙景,單純目的要找到傀儡蟲,并不是為了破壞屋舍,誰也不會閑的沒事搞破壞的。如果張欣和張蓉也跟著,她們肯定指認說是我干的。
管他誰弄的,晴朗的大白天,后面又有特戰隊保護,手機還有信號,胡亂走吧。大路上走走,小道上轉轉,見縫插針,一晃兩個小時過去了,超級大的村子除了鳥叫真沒有什么傀儡蟲的蹤影。
體內兩只傀儡蟲靜靜的趴在我心臟位置,感應不到任何波瀾,真是挺無聊的很呀。
兩點多的時候,金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村子中央水池那里,他們買了幾把水槍,喊我過去玩水。
閑著也是閑著,過去玩玩水打發時間,等著帶有傀儡蟲的蟲獸自己出現也好。
水池周圍,金子和胖子一人帶著一個小姑娘,拿著大號的玩具水槍互相噴水玩,你要說這是尋蟲,不如說是來度假的。
見我趕到,金子扔給我一把大號高壓大氣水槍,嘴上嘿嘿一笑,“你懂的”,我立刻明白這是要玩小時候的游戲了。
我們小的時候,孩子們并不會天天窩在家里玩電腦游戲,而是在空地上或者街道上玩打四寶、拍方片、碰溜溜、扔毽子……夏天里北方天氣炎熱,富裕家庭的孩子會買幾把水槍,召集同學、小伙伴一起噴水玩。
金子這么大的人了,要玩這么弱智的小孩游戲,本意肯定不單單是為了噴水,至于要做什么,我跟著來就行了,這就是我和金子之間的默契。
我們玩玩具,研究所的特戰隊員們站在一旁黑著臉干看著,要不是我是鈕一,他們早就踹我們了,大罵“這是要干什么,這是要干什么,正事不是尋找傀儡蟲嗎”。
金子跟我們分組,他一個人一組當匪,我、胖子、張欣和張蓉一組當警,四個人追著他噴,噴到了游戲結束,換另一個人當匪。如果金子噴到我們,我們會變成匪,可以追警。游戲很簡單,金子用各色顏料加在水槍里做標識,可以用來明顯分辨。
金子講明白規則,把兩只水槍裝滿水,直接跑開了,沒等金子跑遠我第二個沖出去,追在金子身后開始呲水。
金子側身跑進一間木屋,“噌噌噌”上了二樓,到了二樓還不停下,找到樓閣梯子爬到了房頂。
八零后長大的孩子皮,爬樹套鳥窩上房揭瓦都是家常便飯,金子能上房頂我當然也是可以的。跟隨著金子的人影剛上到房頂,他一個大跳跳到了另一間木屋之上。
胖子是單純的人,他以為的是倆好哥哥要玩耍,他就跟著玩唄,進了屋子里面還能翻找值錢的東西,好的很呢。
張欣和張蓉只當著是完成上級的任務,風風火火真玩起噴水槍了,不過她們兩個沒上房,在樓下跟著金子跑動的方向追去,時不時的打幾下水槍。
我和金子跳動的木屋竹樓全是大水池周圍這一片,遠的地方不會過去。在房頂上我問金子,這周圍有什么異常嗎,他邊跳邊說“你熟悉一下這周圍的環境,水池樹立的那根木頭樁子有問題,它如果變成蜈蚣雕像,村子里就會出現危險,咱們在房頂子上,能隨時觀察到木樁的變化。”
轉頭打量了一眼水池的木樁,木樁高約十來米,環抱一圈少說也有五六米,通體呈暗紅色,在整個村子里非常顯眼,遠遠便能看見,算是具有特殊意義或標志性的建筑物了。但是上面什么形象也不雕刻,只是根木頭樁子,比我現在在村子里玩水槍還無聊,十二個寨子的原住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