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兵士也是小櫻救回來的,暫時躲避在這個四面黑墻的小屋里面。
黑屋里的空氣有些憋悶,但是比起外面危險重重總好得多。胖子心里著急,他的兩位好哥哥都昏迷了,心中不知所措,無助全表現在了臉上。
小櫻從斜挎包里取出一個小瓶,倒出三粒藥味很重的小藥丸,讓胖子喂給我們,也許可以給我們解毒,不過她并不知道行不行,畢竟那么大的蜈蚣噴出來的毒氣,一個小女孩子真的沒有把握。
胖子單純的很,相信小櫻,給我、金子和姜翠翠各吞食了一粒。
張蓉斷了雙腿,雖然當時張欣用綁帶給她及時扎緊了傷口處,可按理說,過了這么久早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可是張欣查看過她的呼吸和脈搏,和正常人沒什么區別,只是暫時沒有蘇醒而已。
在小黑屋里休息一個多小時后,先蘇醒的是我,我躺在墻根左右看看了四周的情況,發現是在密不透風的屋里。回想中午打死大蜈蚣以后發生了什么,可是腦子里十分混亂,記憶出現了不連貫,總感覺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在夢里我大殺四方,還和黑蜈蚣交過幾次手,打得難解難分。
胖子見我醒了,小聲問道:“哥,你…你還好吧。”
整個下午我背后長腳,兇厲異常,不認親友,在他眼里是平生所見我最不正常的一天,他現在不太確信,我是不是那個唯唯諾諾不敢惹事的鈕一。
“胖子,幾點了,我怎么在這里?”搖晃搖晃頭暈發脹的腦袋。
“哥耶,晚上八點多了,今天發生的事你不記得嗎?”胖子湊近了點。
“啊,這么晚了呀。”我表示驚訝,又想起什么,“那只黑蜈蚣呢,殺掉沒有?”
“哎呦我的哥耶,你咋斷片了。”胖子尷尬笑笑,把從中午我被狙了一槍,到下午和黑蜈蚣大戰被毒暈的經過全說了一遍,張欣在一旁時不時的補充幾句。
聽完下午發生的一切我更懵了,規劃那么好的一場大戰,完全可以消滅黑蜈蚣,竟然被姜澤裕那個蠢貨給徹底毀了,我不禁皺了皺眉頭。如今特戰隊和城防兵士差不多死光了,又到了晚上,在望月村除了等死還能干什么?
我看了看昏迷的金子,長長嘆了一口氣,歪頭問小櫻:“小櫻,這里安全嗎?”我心想,如果這里不安全,我可以使用傀儡蟲技能把大家帶出去。
小櫻點點頭說:“這里很安全呢,任何毒蟲野獸都進不來。”
我很驚訝,這個小黑屋這么厲害,問了緣由。小櫻說,最早的望月村并不大,村寨中間和八個方位種著九棵古老的菩提榕樹,祖祖輩輩的先人口口相傳,榕樹下面是巫山石鑿刻出來的石屋,能躲避毒蟲侵害族人,千百年來幫助原住民躲過了許多蟲災,包括戰爭。巫山石屋屋頂是有小孔透氣的,并不會把人憋死,只是空氣有些渾濁而已。而且小櫻查探過,除了水池中間那棵菩提榕樹已經被黑蜈蚣霸占了,其他位置的菩提榕樹都是完好的。
胖子說我和金子都吃過小櫻給過的解毒藥丸,我能醒來,金子應該也能醒,我也就放心了許多。
我向小櫻連連道謝,在望月村還好碰到了她,不然我和倆兄弟都得交代在這里。
我雖然不懂醫術,可是明白易理術數中的望聞問切,給金子和姜翠翠、張蓉都把過脈,他們脈象表現為不浮不躁,節奏均勻,從容有力,說明并無大礙。
當然我也奇怪,張蓉雙腿都斷了,為什么脈象也是正常的,反倒很不正常。
這里我不記得給姜翠翠和張蓉喂食過傀儡子蟲,蘇醒以后我也沒有第一時間感應過她們兩個人體內有什么異常聯系。
我本想去外面查看查看情況,發覺自己的體力很虛弱,便沒有急于行動,靠墻盤坐起來調息。
張欣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