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不過想到勐泐望月村的慘狀,牙齒咬緊眉頭微皺,感覺心中一口悶氣吐不出來。
四叔瞧見我的微表情,呵呵笑道:“老張呀,下次就別讓姜家人摻和我大侄子的事了,從魯州張家找點得力干將,爭取把傷亡降到最小。”
張春生面帶笑意說道:“嗯,這邊一隊的特戰隊員特訓完畢,明年能派上用場,我不敢說他們有多厲害,但是做起任務來肯定不比皇城近衛軍差。”
四叔跟誰都不見外,胳膊攬在張春生肩膀上連說三個“好”字。
整個下午聊了很多細節上的事,對我來說都是多余的,因為每次去到尋蟲地點,面對的危險和狀況根本是常人無法想象的,都得隨時緊急應變,連我也可能一不小心丟了性命。
會議結束,張春生說要不要晚上準備一些酒宴,被四叔回絕了,他得趕回住地處理事情,我和張天強、張天威也不想多待,趁著天色還早能回京城。
臨走之前,我問張春生,跟我執行過兩次任務的張秋泉怎么樣了,張春生嘆了一口氣說道:“被姜家人關起來了,非得逼問出你獲得了什么能力,是不是和我私下有不可告人的關系,為什么姜家派去的人都死了,唯獨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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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對姜家人又多了幾分厭惡,“所長,把張秋泉放出來吧,給他安排一個清閑的事做做,也不要再派去幫我尋找傀儡蟲了。”
張春生猶豫不決,“這個吧……有點為難。”
看來張春生在研究所沒有實權,我得幫他立下威,隨即讓他帶我去見姜澤嘯。
姜澤嘯正在炸塌半邊的壽春堂指揮特戰隊員收拾檔案、搶救受傷人員、重布線路,拋開敵對關系不說,他確實有些真才實干,是個不錯的領導。
姜澤嘯見我朝他走過來,氣勢依然不減,坦然面對于我。
我把我的要求跟他說,YR4研究所以后歸張春生指揮,張秋泉馬上放出來,不得有任何難為之舉,否則的話,他清楚會有什么后果。
姜澤嘯聽完,臉上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過大小姐和通話時說的明白,我的話如同姜家大姐一般,只能張口答應。
至于我走以后,這地方要誰做主,他們自行安排,我懶得去管,只要不動我的人,不再給我搗亂就行。
事后,張秋泉果真被放了出來,張春生把他安排在了信息組,專門在所內匯總各路重要信息,待遇也不錯。張欣呢,重新編入特戰隊,后來到了春城天驕北麓,明面上保護我的人身安全,實際上是我的眼線,反監視著研究所的動向。
由于張天強和張天威開來的車被特戰隊員打的不能開動,張春生派專車送我們回京,等把他們的車修好再送回他們各自府邸。
張天強和張天威坐一輛車先送走的,我和四叔坐一輛,回去路上四叔又是各種叮嚀各種囑咐,生怕我在滇南繼續吃虧。
我一一點頭記下,實在忍不住再次問到金子的情況,四叔摸摸我的頭說道:“你惦記他不如多想想自己的事,而且,那個金子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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