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三月過四月,沒事做的我每天除了鍛煉身體以外,就是給小妞做做飯洗洗衣服,偶爾還研究一下面食,比如壓面條、炸糖火燒、烙雞蛋餅了,不過味道始終沒有北方的味道,看來海拔高太影響面食的口感了。
隨著谷雨節氣到來,我不停關注著春城周邊的天氣預報,不知道為什么,今年的春城格外的熱,而且一場雨也不下,甚至市電視臺播報出了今年大旱缺水的勢頭。我還從街頭巷尾的村民口中聽到了一些大八卦,說什么秦布政使在府衙大罵仇市察大拆大建,破壞了春城的風水,必定造成春城連年干旱,倆人在政務上勢如水火。
關于風水這方面,我是略微懂一點點的,不說春城原來的風水怎么樣,就說現在拆除春城所有城中村和砍掉原來樹木來看,真的是破壞掉了原有的百年氣運格局。大動干戈以后,風水格局被無情地破壞,祥和之氣必將逐漸消散,最常見的表現便是雨水減少,田地里的莊稼在烈日下漸漸枯萎,清澈的池塘干涸見底,魚兒的蹤影消失不見,只剩下干裂的泥土訴說著曾經的生機。
當然,從科學的角度來看,這些純屬神棍胡編的,連年干旱通常是由多種自然因素綜合作用造成的,比如大氣環流異常,可能導致某個地區長期得不到充足的水汽輸送,從而降水稀少。全球氣候變暖也是一個重要因素,它可能改變大氣環流模式和海洋溫度分布,影響降水的形成和分布。
所以,對于易理術數之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信則有不信則無,看個人了。
眼看五一節假日過完要進入夏季,天上的太陽火辣辣的讓人燥熱,別說下雨了,連個雨滴都不見影。這是不正常的,根本不正常,按照以往春城氣候的規律,現在早就是兩天一小雨,三天一大雨了。
不管下不下雨,我都得到南寧陸良縣去尋找傀儡蟲,去樓上問問張青云,研究所如果再不來人,我就自己單獨去驚馬坡了。
剛到樓上,便看到監控組的人員在打包行李、收拾槍械,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監控組員見到我簡單打個招呼,說他們組長張青云在一一零四室開會,我有事可以直接去找她。
一一零四室是每層樓中最大的正南朝陽房間,監控組的人一般在這里住宿和開小會,張青云一臉興奮的在會議白板上寫寫畫畫,好似在布置什么行走路線。
“小青云,你們要去哪呀。”我故意問道。
“小金子,今天下午特戰隊會到達春城,明天一早就要去南寧陸良了?!焙蛷埱嘣扑麄兪煜ひ院?,他們都叫我小金子。
“哦,我還想著跟你打個招呼,明天一早去驚馬坡,這下好了,咱們一起去,我還能有一些幫手?!辈恢涝趺矗牭接腥丝梢砸煌?,心里踏實很多。
隨便聊上幾句,我重新回到樓下,也準備一些換洗衣物和必備小工具。
傍晚時分,一輛黑色奔馳和兩輛綠色卡車停到我住的樓下,首先是卡車上裝備精良、精神抖擻的特戰隊員下車列隊,然后是張海珠和一名年輕小伙去迎出奔馳車上的人員。奔馳車上下來三人,除了最熟悉不過的金子和胖子以外,還有一名穿著黑色連帽衫的青年,背后綁著一把黑色長刀,看起來頗為神秘。
張青云帶著兩名組員下樓迎接研究所一行人,并把他們帶到樓上。
我從陽臺上看的清楚,開門等著金子和胖子上樓。
金子、胖子和神秘青年在十樓出的電梯,胖子一見到我,二話不說給我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哥,想死我了。”金子嘴里嚼著瓜子皮,單眨眼抬手做個點指的手勢就當打招呼了,神秘青年默默站在身后,一語不發,面部也沒有任何表情。
我把他們帶進一零零一室,金子問道:“別扭,這不會是你又租下來的吧?!?
我小聲點頭回復:“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