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復了原有狀態,發現自己抱著一個女人,桃花村村長送給我的保命珠懸空在胸前。內心既高興又糾結,不知該如何是好,萬一撒開了女人,這女人會不會趁機搶走珠子呢?
我微微抬頭望向高臺上的金子三人,他們打著電筒照射著我,我趕緊連眨眼睛,希望金子能明白我的意思。
金子不愧是金子,我打信號他立刻明白我需要幫助,二話不說直接從高臺跳下。只看了一眼我和女人的情況,一把抓走黑珠子跳出兩米開外。
我能恢復過來,女人肯定也已清醒過來,她沒想到的是,我的反應速度那么快,沒說話便找來幫手奪走了黑珠子,一時不悅,用頭猛砸在了我的下巴上。
“你,你干什么!” 我連連咳嗽道,雙手還死死抓著她。
女人瞪著我,氣沖沖地說:“你們這群壞人搶我的驅魔珠,著實可惡!”
我反駁道:“這是一位村長前輩送給我的保命珠,怎么就成你的了?”
女人冷哼一聲:“就是你們搶來的!”
我懶得反駁,繼續抓著她,任由她胡吵胡鬧、胡攪蠻纏,鬧到后面,女人“哇”一下子哭起來,嚷嚷著我們欺負她。
金子樂了,胖子樂了,張青云捂嘴發笑,張海珠搖頭,她給我們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傷亡損失,怎么現在她倒成了受害者了。
“別哭別哭,咱們打也打了,鬧也鬧了,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聊一聊。再繼續折騰,他們恐怕真的要對你下死手喲!” 我無奈地說道。
金子在一邊暗自叫罵,什么叫我們要下死手,我看是你這個小人要弄死人家了吧。
女人卻哭得更兇了:“你們都是壞人,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哄女人我不擅長,抱懷里安撫一會應該好使吧,我把她攔在懷里,“哦哦,不哭,不哭?!陛p撫她的頭像哄小寶寶一樣驅散她內心的不安與委屈。
她先是掙扎了幾下,隨后慢慢安靜了下來,只是還在小聲抽泣著。
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吧,女人在我懷里睡著了,我輕輕抱著她來到高臺上。只有上面干凈,地面四周全是斷骨碎渣,連下腳的地都沒有。
從幾人嘴里快速了解在夜郎村打斗以后發生過什么,然后我告訴他們:“這個女人體內有傀儡蟲,我能感覺的到?!蓖nD片刻,我表情十分為難,“但是從她體內拿出傀儡蟲,我下不去手?!?
金子嚼著瓜子,有幾分冷嘲熱諷,“你下不去手?你下不去手?那收拾東西回家得了唄,反正要救活的是你媳婦兒,我們才懶得管?!?
我懷里的女人一身紅衣,樣貌如春日里綻放的嬌艷花朵,精致而迷人,微微上揚的眉毛,透著一股英氣與俏皮,高挺的鼻梁讓她的臉部輪廓更加立體,而那嫣紅動人的朱唇,似是隨時都能吐出令人心動的話語。只是呢,她全身一股濃烈的酒氣,與美麗貴氣的臉龐不太搭調。
這么漂亮的一個可兒,因我而死,真的可惜,可惜呀。
不過,回想起在清水山山洞的一幕,狐貍女把傀儡蟲給我以后,我用自己的傀儡子蟲喂食給她,她又活過來了,那用在這個紅衣女人會不會也見效呢。
金子在一旁催促,“要下手快著點,等她醒了,召來血尸呀骷髏呀,我們可沒力氣再打了,你自個兒在這里陪她玩。”
我摸著女人的小嫩臉,說道:“君子求蟲,取之有道,女人醒后,我跟她商量著來吧?!?
金子轉向一邊,開口罵道:“別扭這個偽君子岳不群,我祝你早點死,死嘍好把你扔茅坑里,叫你永遠裝不了犢子。”
張海珠和張青云心里也犯嘀咕,以前是殺蟲獸獲取傀儡蟲,自然不必留情,現在碰到在人身上的,取吧,有違人道,不取吧,研究所那邊交代不過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