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蟲進入紅九身體后,她每天都會有意無意地吐出一只體型相似的小黑蟲。小黑蟲若是進入女子體內,倒還好些,外表不會發生什么變化。可一旦進入男人體內,一個多小時后,男人就會突變成全身血肉模糊的血人,這無疑會給新夜郎村的村民帶來極大的恐慌。
剛開始有村民變成血人,攻擊其他村民時,夜郎王會派遣藤甲兵將其斬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男村民和兵士中總出現變異的血人,大量村民傳言驚馬坡是被詛咒之地,紛紛逃離滇南返回了黔州,其中不乏眾多膽小的兵士。
被莫名出現的血人搞得夜郎王日日哀嘆,漸漸地也萌生出帶領藤甲兵回歸故土的想法。然而,紅九將一個秘密告知夜郎王后,夜郎王竟有了一統江山的打算。
紅九發現變成血人的怪物,聽從她的指令,她讓血人干什么,血人便會乖乖照做。于是,夜郎王和紅九開始秘密將藤甲兵轉化成血人,企圖打造一支無敵的軍隊。他們在新夜郎村地下甬道空間建設成了血人基地,對血人進行嚴格的操控訓練。隨著訓練的深入,血人的行動越來越聽從指揮,戰斗力也愈發強大。
等到夜郎王擁有三百悍不畏死、極難斬殺的血人兵團后,夜郎王在山洞內和幾位大臣、祭祀、工匠商討奪回黔州失地,如何征討控制滇南之時,會使用妖術的書生出現,夜郎王的遠大抱負自然成了黃粱一夢。
后面發生的慘劇,我也看到了,遍地藤甲兵尸骨,可悲可嘆可憐,因為夜郎藤甲兵士是無辜的呀。
紅九講述的往事并沒多大破綻,合情合理,不過我有個疑問,問她:“甬道里的血尸不受你的控制嗎?”
紅九說:“甬道里的血人不是因我變成的,肯定不受我控制呀。”
我立刻坐起,摸著下巴思索起什么來。
血尸是由傀儡母蟲載體控制的,甬道里的血尸不受紅九控制,那么…那么…那么驚馬坡盆地地下空間內原本就有其它傀儡母蟲載體。
想到這里我心中豁然開朗,如果猜測的沒錯,這次來驚馬坡我能獲得兩只甚至更多傀儡蟲,救活如雪說不定今年就能達成。
紅九看到我面露喜悅,同樣坐起問:“咋個了,有啥子好事?”
我搖搖頭沒說什么,繼續問她:“這顆珠子為什么叫驅魔珠呀?”
紅九說是,她操控自己的血人掃清地下甬道血人的時候,進入一處地下宮殿,宮殿里的血人個個三米多高,不知為何她操控血人打斗致使自己失去了知覺。劇夜郎王后來告知紅九,懷里的黑珠子能吞噬她體內冒出的種種黑氣,使紅九快速恢復正常,他們便給黑珠子起了個“驅魔珠”的名字。
驅魔是驅離魔或者魔氣,能吞噬魔氣的不是應該叫呑魔珠嗎,我微微笑笑沒把這個想法說出來,接著問她是如何控制骷髏骨架的。
“這個說來話長,驚馬坡山洞的洞口消失以后,我帶領剩余村民開鑿了兩個月的洞道。挖通山洞之時,里面尸骨成堆,慘不忍睹,我一時胸中憋悶,癱倒在地,痛苦大哭。哭完痛完,我急忙去尋找夜郎王,就在這座高臺之上,只見夜郎王的尸身仰倒在王座上,頭顱卻不知蹤影,隨后我便失去了知覺。” 紅九慢慢講述著,“等我再次清醒過來,陪同我來的村民們不知何故,全都死在了洞中。回到夜郎村,村中的村民也已死亡殆盡。我從女同伴(她的女魅)口中得知,是我下的命令,殺光所有活人。在那個時候,我的精神和肉體都處于最痛苦的時刻。萬念俱灰的我把血人和女同伴全部藏進地下甬道不再啟用,在這片死地過上了獨自一人的生活。在后面的幾年中,我無意中發現,每當打雷下雨,完好的山壁會出現一條肉眼難以察覺的通道。我想去外面生活,可外面總有一群施展巫術的苗家人,見了我就對我出手,我躲進驚馬坡,他們便不再追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