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突然來了幾位苗家女,讓事情變復雜了。”
叫宇展的差官看向苗家女子:“我曉得這塊山地是歸你們管呢,但是也不能就這么隨隨便便燒山噻,你挨你們家呢長老講講,能呢話就趕緊呢把事情解決咯,整大掉么對哪個都沒得好處。”
苗家女子點點頭:“差官,您放心,我馬上和我家長老回話,立刻滅火離開此地。
”“好好,快快的。”差官宇展揮揮手,不再多說,并讓苗家女子把張宇德扔進直升機。
苗家女子飛到巫左蘊那邊,細聲細語說了很多話,巫左蘊看樣子心情非常不好,變化出芭蕉葉飛向了遠方。
五名苗家女子齊心合力施展了一種飛沙走石的法術,把地面上的大火掩蓋撲滅,留下暴躁發瘋的我,不停怒吼。
剛才被彈飛的黑珠子像是通靈的寶物,自己又飛到我的眉宇之間,吸收起我渾身剩下的黑氣。
金子跳下山壁,對著幾人說道:“再等等吧,今天差不多就能出山了,哈哈。”
胖子、張海珠、張青云用不同的速度爬下山壁,各自長長舒了一口氣,身體倍感疲憊。張天陽依舊貼在山壁之上,遠眺著我那邊的動靜。
張宇德和張宇展在直升機聊了不少,倆人都是官方的武將,一個是城防校尉,一個是地方州府偏將,又是同族同宗的兄弟,張宇德把驚馬坡的前后因果講了個大概。不過,張宇展是忠于朝廷的,春城周圍的異變肯定會一五一十匯報給秦布政使。而張宇德身份特殊,他既是朝廷的人,又是研究所的內應,還是京城張家的耳目,更是二叔的探子,這只有他自己知道。要問張宇德到底心向哪邊,就不用我去猜了,四方人哪個都不是好惹的呀。
現在,不管是屬于哪一方的人,都在密切關注著我的狀況。只有我能恢復正常,大家才有可能離開驚馬坡。紅九和六名研究所人員并未遭受巫左蘊的致命傷害,他們站成一排在我附近觀望。他們能夠感知到,我的意識確實在朝著良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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