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正義雖然身體抖的跟個篩子似的,可嘴上很硬:“這里就是地獄,還有什么能讓我懼怕的?”他吞了一口唾沫,接著說道:“你們不去找困住你們的賤女人,來折磨我們算什么本事!”
“好,好,好,我已經看到了所有真相,你還嘴硬。”我氣血上涌,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大聲喊道:“金子!”
“咋地,你說。” 金子興奮異常,滿臉期待,感覺一場大戲即將上演。
“我把他交給你,你讓他好好‘享受’一晚上!”
“得了,玩人,我在行!”
金子先是抬腳把楊正義的兩條腿踹折,隨后又上手一根根掰斷了他的五根手指頭。楊正義那凄慘的叫聲響徹整個村子,令人毛骨悚然。
楊巧云是村中惡中之惡,十八年間沒少虐待小爽,還帶人多次對小爽進行凌辱,簡直死不足惜。一揮衣袖,直接削掉了她的腦袋。
我本想好好折磨折磨她,讓她親身感受一下小爽所遭受的痛苦,可是她身上有我的傀儡子蟲,是我的女魅,無奈之下,我只有砍掉她的腦袋才暫時消解了心中的怒氣。
村子里的人聽到有人慘叫,卻是不敢出門的,他們早就被小爽的大個血尸折磨怕了,只想茍且到第七天,再一起對抗一下小爽。
一晚上,楊正義被金子蹂躪,道出了許多村中村民凌辱小爽的事,氣得金子直跺腳,嘴里罵罵咧咧:“畜生呀,太他媽畜生了,這群玩意還能叫人?” 邊罵邊一腳腳踩在楊正義的傷口上。
天色還沒亮,我拖著四肢殘廢的楊正義來到鐘樓旁,用破舊五金店里的鋼管將他的雙腿雙腳釘在了鐘樓三層。
我不會讓他輕易死掉,在這七天里我會慢慢地折磨他。倘若時間復位,我也會繼續折磨他,直到小爽滿意為止。
張海珠也是被這慘叫驚得一夜未睡,她和特戰隊員全部整裝待命,隨時準備投入戰斗。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折磨村民半宿的竟然是我和金子。
太陽緩緩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鐘樓上,卻無法驅散這彌漫的陰霾。楊正義的呻吟聲在寂靜的村子里回蕩,叫人不寒而栗。而我站在鐘樓下面,眼神冷漠地望著他,心中沒有一絲憐憫。
張海珠帶著特戰隊員趕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他們都驚呆了。
“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張海珠質問道。
我揉了揉昏沉的額頭,說道:“今天你們去小爽那里,把她的茅草屋和小院修復一下,和上次一樣就行。”
“你們不能對普通民眾動用私刑。” 張海珠提醒我和金子。
“別扭讓你們干啥就趕緊去干啥,別給我們添亂。”金子打個哈欠說道。
“你們快去快回,修完房子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催促道。
“好…… 好吧。” 張海珠皺了皺眉頭。
“對了,給小爽多帶點吃的。”我補充道。
張海珠答應一聲,帶隊回綠卡車那里,拿上不少物資,在村中收集上次同樣的工具,去小爽那里整修茅草屋。
我和金子沒閑著,挨家挨戶去抓人,凡是欺辱過小爽的,一個都不放過。
金子開道,一腳踹開一家院門,屋里的人喊道:“你們想干什么!”
我去一腳踹開屋門,沖里面的男子說:“你有沒有欺負過小爽。”
男子義正言辭說道:“沒…沒有,都是那個賤人折磨我們。”
“好好好,不說實話是吧。”我展開后背四條蜘蛛腿,前腿插入他的左臂,掛著他往外走。
男子疼的齜牙咧嘴,嘴里不停罵著:“原來你也是個怪物,怪不得和死賤人沆瀣一氣。”
聽到男子的臟話,二話不說,用另一條前蜘蛛腿在他四肢連通七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