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翻閱到其它有用信息,我們往樓下走,順便清理完了三樓的一些干尸。
神機營無人機操縱隊員匯報出一個信息,靠北面山體,有一片區(qū)域被紅磚封死,根本無法通過。而頗為有意思的是,東邊的一所學校和西邊的一座醫(yī)院被紅磚從中間隔斷開來。如果想要進入研究所內(nèi)部,要么破墻而入,要么從學校或者醫(yī)院穿插過去。
我們是現(xiàn)代人,帶著充足的武器彈藥,直接從紅磚墻炸開個口子不就可以了嘛。所有隊員在信息樓列隊報數(shù)完畢以后,便一起跑步朝著紅磚墻的方向奔去。
當我們抵達紅磚墻時,張?zhí)觳└杏X紅磚墻并不牢固,尋找著最佳的爆破點。
“準備爆破!” 張?zhí)觳┮宦暳钕?,神機營隊員迅速行動起來,安裝炸藥,設定時間。
“所有人后退!” 隨著張?zhí)觳┑暮艉?,大家紛紛退到安全距離。
只聽 “轟” 的一聲巨響,紅磚墻瞬間被炸出一個巨大的缺口,塵土飛揚,煙霧彌漫。
待塵埃落定,我們靠近缺口,額,紅磚墻后面竟然有一條又深又寬的溝壑,沒有長梯架橋根本過不去。
“繞行吧。”張海珠說道。
經(jīng)過簡單溝通,我和張海珠的特戰(zhàn)隊員走西邊的醫(yī)院,張?zhí)觳е駲C營隊員去東邊的學校,期間遇到危險及時溝通,希望盡早在研究所內(nèi)部區(qū)域會合。
話不多說,趁著下午這點空檔趕緊行動起來。
慢跑十來分鐘,跑到緊貼山壁的四層醫(yī)院大樓側門,唯一能通行的鐵門是鎖著的,特戰(zhàn)隊員兩腳就踹開了,一股陳舊的空氣迎面撲來。
我體內(nèi)有傀儡蟲,不怕有東西襲擊,率先走了進去。
醫(yī)院辦公樓里的空氣十分渾濁,空氣中似乎飄浮著一些灰塵顆粒,吸一口有一種胸悶的感覺。我對外面的人說:“有沒有口罩之類的,最好戴上再進來?!?
特戰(zhàn)隊的裝備包里,配有專用外科醫(yī)用口罩,這時正好用得上。
借著從狹小的窗戶照射下來的陽光,看清第一間房間內(nèi)的陳設簡單,堵門的有一個老式鐵架子醫(yī)用床,墻邊是一張小辦公桌,地上扔著幾盒針水盒子,全部被厚厚的灰塵覆蓋。
金子、胖子、張海珠和二十名隊員跟隨我魚貫而入,剩余十名隊員在側門留守。出了第一間小房子,走道的光線明顯不足,大家都打開了頭上的照明燈。
胖子喜歡隨便翻東西,從一本備忘錄里看到:病人張克史無前例的恢復過來,各器官機能幾乎正常,我們已經(jīng)找來李博士,只要他給張克做完最后的激活手術,馬上可以進入守衛(wèi)狀態(tài)。
后面一頁:如果張克在此期間醒來,對它的解釋說是感染了一號釋放的病毒,李博士救活了他,不能讓張克隨便離開醫(yī)院。
里面記載的不像是問診看病流程,反倒是像某種特殊異能者修復。
醫(yī)院的墻面太復古了,斑駁的墻壁上,白灰早已剝落,露出里面陳舊的磚石,深淺不一的顏色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天花板上,有些地方的吊頂已經(jīng)塌陷,露出了生銹的鋼筋和殘破的木板,隨時都可能掉落下來。
經(jīng)過好一陣的穿插,來到了就診大廳,大廳里,曾經(jīng)的掛號窗口早已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wǎng),玻璃也破碎不堪,只留下一些尖銳的碎片。柜臺后面的架子上,還殘留著一些泛黃的病歷本和破舊的文件夾,紙張埋在灰塵中,讓人不想去翻閱。地面上,破碎的瓷磚和水泥塊雜亂地堆積在一起,縫隙中長出了嫩綠的野草。
沿著昏暗的走廊走去,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里回蕩,顯得格外寂靜。兩邊的病房門大多已經(jīng)損壞,有的半掩著,有的則歪倒在一旁。透過門縫,可以看到里面破舊的病床和生銹的醫(yī)療設備。床單早已破爛不堪,上面布滿了污漬和霉斑。輸液架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