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羽進了云霄寶殿,殿中的氛圍又發生了改變,這是鈴羽第一次在陽國大臣露臉,本來葉墨昔都已經解決了事情,鈴羽一來,有些人必會挑刺。
跪著的大臣私底下議論紛紛,文臣難以置信,寫出《將進酒》的人,竟然真的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而且容顏非常俊美,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儒雅穩重。
鈴羽見了圣虛帝,下跪道:“臣,鈴羽,拜見陛下。”
鈴羽下的跪跟大臣的跪不一樣,更加標準,更加禮儀,圣虛帝坐在龍椅上,看著鈴羽與所有人的跪姿,圣虛帝笑道:“鈴愛卿,何須行這么大的禮,在云霄寶殿之內,眾愛卿與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何須這么拘謹。”
鈴羽依舊跪著頭也不抬道:“臣惶恐,陛下乃真命天子,一手建立陽國,我們做為臣子,臣子臣子,是既為臣又為子,“臣之事君,猶如子之事父”,陛下有多宏偉,臣子就該行多大禮,奈何臣受身材之限,如若臣比天還高,那么臣跪向陛下,腰要躬著比天還高,如果有人連下跪面對真命天子都不注重,不知是有什么居心。”
圣虛帝哈哈大笑,鈴羽站起來走向葉墨昔道:“爹,他們不懂行禮,你怎么也這么糊涂。”說完鈴羽便幫葉墨昔調整跪姿,然后鈴羽又跪下。所有臣子也紛紛筆直跪著,與鈴羽一致。
圣虛帝笑聲越來越大讓大臣起來,鈴羽起來之后大臣們才紛紛站起來。
武官安如泰躬著道:“臣有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圣虛帝讓安如泰說。
“臣不知為何這位鈴大人為何升官如此之快,陛下未免太重視鈴大人了,不知道鈴大人能不能當的起這正三品的官職。”
安如泰,正二品官職,主管大理寺與國器府,九品上巔峰實力,有神器幻象曜鏡,傳聞幻象曜鏡中有一只器靈獸,幻影神象。
正因為這只幻影神象,使他精神力九品上巔峰,離成神僅一步之遙,聽聞有著陽國唯一的變異戰靈獸狂刃噬戰獅,是現如今當之無愧的陽國精神力最強,用盡一生才坐上這個官職,與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郎僅一品之差,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鈴羽道:“我記得安大人主管大理寺,不知可認識陰國密探司涂涂,我可聽聞安大人手底下的人,可是讓司涂涂耍的團團轉,大理寺要是這種辦事態度,讓一個弱女子戲耍成這樣,當眾放火燒了水仙閣,連人家的影子都找不到,恐怕是大理寺有些松懈了。”
安如泰氣的咬牙切齒然后回道:“鈴大人,說到底,你終究是個文官,將來的陽國還是需要我們武官,當年,我們這群人跟隨陛下打遍江山,南征北戰,殺的人比你見過的所有人還多,再怎么說你也是晚輩,不要目中無人,為人處世你還需要多學,保家衛國可不是靠紙上談兵。”
鈴羽心想一定要冷靜下來,不要沖動,還冷靜什么!直接上來懟,鈴羽拿出在現代懟爸爸的本領出來。
鈴羽直接狂笑起來道:“你跟我說保家衛國?那現在的你們又在干什么?我岳父也是開國元勛,鎮守邊境大半輩子,用命在捍衛陽國,為什么你們這些所謂的開國元勛卻在鳶州貪圖享樂,不思進取。”
笑著笑著鈴羽又流下淚來,鈴羽邊流淚邊說:“如果你們真的是為了陽國,又何必在乎這六大閣閣主是誰?六大閣終究是為陽國為生,你們這種行為,無故于置陽國不顧,岳父的年紀不比在坐的哪一位大人大?可我岳父一馬當先,永遠守在保家衛國的第一線,從不畏懼死亡,我鈴羽雖是一文官,但也愿有機會,一同岳父鎮守邊境。”
說完鈴羽擦下眼淚,樣子楚楚動人,仿佛睜眼間散出滿是讓開國元勛愧疚不已的光芒。
開國元勛底下議論紛紛,還有一些竟讓鈴羽滿腔熱血的話打動流下淚,好幾個武官愿意請愿前往邊境共同抵御外敵,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