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語手中白熒光劍已經(jīng)飛到劉生面前,劉生閃躲道:“讓你們看看我的本領(lǐng)!”
劉生從納戒中取出一枚符,眾目睽睽之下,將符扔向空中喊道:“復(fù)制天符!”
空中的符發(fā)著刺眼的白光,那枚復(fù)制天符直接幻變成流光紫彩鐮,這便是為什么劉生會有流光紫彩鐮的原因。
“怎么會,劉生也是符箓師?”文墨驚慌道。
“不,應(yīng)該是說,姬曉才身邊有一名符箓師,可以刻出這種天符,至少是什么等級?”鈴羽看著正在空中決斗的兩人道。
“準(zhǔn)五級符箓師。”文墨慌張的說完。
司涂涂召喚出流光紫彩鐮道:“我去幫劉不語,文墨照顧好鈴羽公子。”
文墨嘟著嘴道:“以我的輕功,一定第一時間帶鈴羽大人跑。”
司涂涂旋轉(zhuǎn)流光紫彩鐮砍向劉生,劉生也旋轉(zhuǎn)流光紫彩鐮砍向司涂涂,兩人招式一模一樣,分不出高低。
劉不語趁機而入,將靈氣匯聚于白熒光劍的劍尖,使出絕技蜻蜓點水一劍尖,一道巨大的白色劍氣命中劉生,劉生揮動著流光紫彩鐮使擊四面八方毒氣鐮斬斬向劉不語,司涂涂擋在劉不語面前道:“偷學(xué)我技能?真不要臉,我不信假的能做的了真,四面八方毒氣鐮斬!”
劉生受了點輕傷,劉不語先前與司涂涂大戰(zhàn)受傷加上靈氣不足,很快便力不從心,司涂涂則是越戰(zhàn)越勇,與劉生打的難分上下。
“難纏的女人,我沒興趣跟你們鬧下去,鈴羽必須死,你們,都將為鈴羽陪葬!”劉生說完咬破手指將血滴在流光紫彩鐮上,流光紫彩鐮瞬間釋放無數(shù)的毒氣,整個伊耳山上的花草瞬間枯萎。
文墨捂著鼻子道:“什么味啊,比大人的屁還難聞。”
“是毒氣!”
“什么?”文墨立刻屏住呼吸大聲喊道。
“怎么會,這是流光紫彩鐮的第六式,我都不敢輕易使用,他怎么會?這就是符箓師的恐怖之處?”
司涂涂說完也咬破手指,將毒體之血滴入流光紫彩鐮上,流光紫彩鐮吸收毒體之血后,司涂涂被紫色靈氣包裹全身,司涂涂握住流光紫彩鐮邊飛邊喊道:“流光紫彩鐮第六式毒氣漫布混天擊!”
劉生同樣邊飛邊喊道:“流光紫彩鐮第六式毒氣漫布混天擊!”
“為了守護鈴羽公子我絕不能敗!”司涂涂與流光紫彩鐮一同攻向劉生,劉生手中的流光紫彩鐮與司涂涂的流光紫彩鐮相撞,天空中已經(jīng)烏煙瘴氣,伊耳山上彌漫著毒氣,文墨瘋狂咳嗽,鈴羽拿出三品解毒丹給文墨劉飽飽劉不語三人。
毒氣混合靈氣波動直接摧毀伊耳山上的百年老樹,花草樹木枯的連根都不剩,文墨還躲在一旁巖石后觀戰(zhàn),兩把流光紫彩鐮所產(chǎn)生的鐮刃攻擊炸的巖石灰飛煙滅,文墨被炸的糊了臉。
“大人,我英俊的臉啊!我的臉!”
“行了行了,又沒毀容,不知道司涂涂是不是劉生的對手。”鈴羽皺著眉頭,他還是第一次這么擔(dān)心司涂涂,如果不是為了隱藏實力,鈴羽早用冰封之極秒殺劉生。
天空中劉生被司涂涂用流光紫彩鐮劃傷,劉生揮動著流光紫彩鐮斬出一道流光紫刃,司涂涂被流光紫刃打中,在空中退后幾步道:“怎么可能,這符持續(xù)時間到底有多久?”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這天符有時間限制吧?只要我不死,這天符便不滅。”劉生說完手中的流光紫彩鐮冒著黑光。
一道黑光化成一片黑霧,黑霧內(nèi)充滿毒氣,司涂涂在空中被黑霧緊追不舍,劉不語恢復(fù)傷勢后又拿起白熒光劍使出無影劍蹤化成一道白光而去,無數(shù)道劍氣斬碎黑霧。
“司姑娘,與老夫再度聯(lián)手,拿下劉生。”
司涂涂點了點頭,拖著流光紫彩鐮沖向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