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的傻妹妹,人和人都不能和平共處,更何況人和妖呢?”何千敘笑著摸了摸何千遇地頭頂。
“喔?!焙吻в雒悦院模€是不懂世上為什么有那么多解不開的結(jié)。
“好了,不打攪你休息了,我走了。”何千敘起身就要走。
“那我就不送你了?!焙吻в錾扉L了脖子,沖何千敘叫道。
何千敘走到一半,回過頭對何千遇道:“你找時間好好給爹爹道個歉吧,爹爹擔(dān)心你,昨天一整晚未眠。”
何千遇“嗯”了一聲,聽到爹爹一整晚未眠,何千遇頓時心里萬般滋味涌上心頭,或許是羞愧,是自責(zé),是抱歉。從小到大自己就沒有讓爹爹省心過,今天行家法的時候竟猛然發(fā)現(xiàn)爹爹頭上竟藏著幾根白發(fā),自己甚至不知道這白發(fā)是什么時候有的,就像時間從指縫里溜走一樣。何千遇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過幾天我就去給爹爹賠不是。”何千遇沖著遠去的何千敘大叫道。
第二天,花影果然一大早就去看何千遇了,走著走著卻碰到了何挽年。
何挽年也一眼就看到了她。
“看你這方向你是去看小遇的?”何挽年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前方,又看了一眼花影,疑惑的說著。
“是的,您是剛從小遇那過來嗎?”花影覺得何挽年就算再怎么生氣,兩人終究是父女,既然都來了這,肯定會去看何千遇,而且這方向看起來就應(yīng)該是從何千遇那出來的。
“不是,我來這邊辦點事。”
“噢,”花影聞言還是有些不相信,但還是點了點頭,隨后又道:“那我去看看她?!?
“去吧?!焙瓮炷晖说竭吷?,眼眸微挑,示意她過去。
就在花影準(zhǔn)備走的時候,何挽年卻叫住了她并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你等一下,給她涂這個,”這里面裝的應(yīng)該是上等的膏藥,可以使傷好的更快。
“您何不和我一同前去呢?”
“不必,也不是受了多大的傷。”何挽年將瓶子一把塞進花影的手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花影哧哧哧笑出了聲,心道:“這父女倆可真有意思。”
花影走進何千遇的房間,只見何千遇閉著雙眼,穿著輕薄的中衣,她的肌膚趁著光線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她一臉懶洋洋的趴在床榻上休憩。
花影慢慢走近,可能是走路時弄出了聲響,何千遇微微抬眸道:“小千 ,你這丫頭,終于舍得來給我涂藥了。”
花影沒有出聲,只是走的更近一些,走到何千遇身旁坐下。
何千遇見她既沒有說話,也沒有要給自己涂藥的意思,便側(cè)著身子道:“你這丫頭……”不料卻正巧巧的對上了花影那滿含笑意的眼睛,眼睛微微弱弱發(fā)出點點星光,而這點點星光在何千遇眼里卻如此閃耀,甚至覺得像早晨那一抹陽光般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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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千遇突然覺得這才應(yīng)該是自己早晨應(yīng)該看到的第一抹陽光才對,這樣自己再也不抱怨要早起了。何千遇覺得這眼睛和自己第一次見花影略有不同,眼里多了幾分生機。
“是花影啊,哎,我還以為是小千那臭丫頭?!焙吻в霾缓靡馑嫉男α诵?。
“沒事,我給你涂藥吧?!?
“啊?這怎么行?”何千遇猛然坐起身,卻不小心碰到傷口,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
“怎么不行啊,咱們是不是朋友了?!?
“是是是是。”何千遇連忙的回應(yīng)著,隨后又滿臉羞澀的看著花影,遲疑的說著:“那你給我涂吧。”
“好?!被ㄓ皬膽牙锾统鲂∑孔樱骸敖裨缗龅侥愕?,這是他讓我給你的?!?
“我爹,那他既然來了,也不來看看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