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白若雪深呼了一口氣。
“給你送冰糖葫蘆?!狈鈾?quán)取下雪人手里的冰糖葫蘆舉在白若雪面前道。
“這冰糖葫蘆你做的?”白若雪接過糖葫蘆笑道。
封權(quán)淺淺的點著頭。
“好一個冰~糖葫蘆啊?!卑兹粞┬Φ?,說著就在雪做的糖葫蘆輕輕咬上了一口,只見雪做的糖葫蘆上頓時沾染了點點紅。
“誒……”封權(quán)剛想伸手阻止,白若雪便又道:“不甜,但是很冰?!币荒樥J真品鑒的模樣。
隨后白若雪的目光隨著雪花下落在封權(quán)手上,發(fā)現(xiàn)封權(quán)的手通紅,就像紅蘿卜一樣。
白若雪立馬抓起封權(quán)的手一臉心疼道:“手怎么這樣紅?”隨后又瞥了一眼大雪人問道:“這雪人也是你堆的?”
“嗯”封權(quán)笑著嗯了一聲。
白若雪將糖葫蘆插回雪人身上。
“傻瓜?!卑兹粞⒎鈾?quán)的雙手緊緊攥在自己手里,好像這樣就能讓封權(quán)的手暖和一點一樣。
封權(quán)靜靜的看著白若雪,小小的雪花落在白若雪長長的睫毛上,好像夜晚中,樹上掛著的星星一樣,那么迷人,那么耀眼。
“進去烤烤火吧?!卑兹粞┱f著就要把封權(quán)往自己屋子里拉。
沒想到走到半道的時候,封權(quán)突然掙開了白若雪溫熱的手,跑向了雪地深處。
“封權(quán),你做什么?”白若雪朝遠處那人喊道。
就在這時,封權(quán)卻從地上抓起一把雪,攥成一個大雪球,狠狠砸向白若雪。
“封權(quán),你完了。”白若雪憤然道,隨后向封權(quán)追去,也攥著雪球砸向封權(quán),兩人一來一往玩的不亦樂乎。
庭院里的積雪也為之動容,紛紛揚揚的落了一地。
白程幻這天也是起的很早,而且起來的第一件事除了洗漱,隨手掛了件披風就是去找小齊。
白程幻輕叩著小齊的房門,沒有聽見什么聲音,也沒有人來開門。
“這個大懶蟲莫非也要冬眠?”白程幻喃喃的說著,不自覺嘴角帶笑,隨后便直接打開門,跨門而入。
“大懶蟲?”白程幻大聲叫喚著,卻發(fā)現(xiàn)小齊并沒有在屋子里,白程幻蹙著眉疑惑的說著:“一大早又去哪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有一奴仆路過,白程幻便立即叫?。骸敖裨缈捎锌匆娦↓R公子?”
“沒有見到,大公子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白程幻只好無奈的擺手,命奴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白程幻在小齊的屋子里百無聊賴的閑逛著,眼神突然落在了床頭的一本書上。
白程幻拿起這本書,嘴里喃喃的念著書封上的字:“圍棋布局大全。”
白程幻突然陷入短暫的思量中,他想著小齊看樣子是真的喜歡下棋,要是自己將這本書學透了,到時候在棋盤上將小齊壓制得死死的,小齊不還得成天纏著自己要拜自己為師,白程幻想著想著不禁哈哈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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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又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失了儀態(tài),便戰(zhàn)略性咳嗽幾聲,一臉鎮(zhèn)定起來。他又想到時候小齊就不這樣總是往外跑,總是去找那個地陰族的人下棋。小齊和千秋嶺下棋那件事白程幻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氣的不行。
白程幻暗下決心,將書揣在懷里,然后關(guān)好門就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房間。
白程幻舉著那本書,躺在床上,一頁一頁的翻過去,沒想到這圍棋學問還蠻大,自己又從來沒有接觸過,看來是要下點功夫了。白程幻研究著研究著,就已經(jīng)到了傍晚時分,這時候有人敲起了門。
“進來?!?
“大公子,該用晚飯了。”
原來是奴仆給自己送晚飯來了,白程幻頭也沒抬,翻了個身繼續(xù)看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