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權默默的跟在白若雪身后走著,看白若雪一直悶悶不樂的,覺得肯定是又想到自己的哥哥了,于是把手輕輕的搭在白若雪肩上:“小雪,你別難過。”
白若雪停下腳步,回過頭笑道:“你哪里看出我難過了,我有什么好難過的?”
“可是你不開心。”
“沒有人是一直開心的。”
“可是我想要你開心。”封權只要看到白若雪眉間輕輕皺,心里也皺作一團。
白若雪聞言將嘴角硬生生撐起一個弧度,封權見狀嘴里嘟囔道:“你別笑了,笑比哭還難看。”
“你看吧,連笑都是僵硬的。”白若雪頹然的說著,隨后看著封權失落的像個被人搶了玩具的孩子,竟然笑出了聲。
“小雪,原來比起希望你快樂,我更希望你不用強裝快樂,”封權低著頭喃喃的說著,隨后突然激動的抬起頭:“你以后不開心就擺臉,開心就大笑。”
封權突然覺得只要情緒是由自己支配的,那么即使是難過那又有什么呢。自己只想看到一個開心的她,只不過是為了成就自己的開心罷了,可是她有權利不開心,她的喜怒哀樂才構成一個完整的她啊。自己可以做一切可以讓她開心的事,可是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就去要求她開心。
白若雪聞言終于露出會心一笑:“封權,話說我們怎么出去啊。”
“是哦。”
就在這時了塵咳了咳,封權聞言躊躇的放下了搭在白若雪肩上的手。白若雪和封權看著了塵一步一步走過來,想著了塵肯定會把他們帶回去的。了塵瞥了二人一眼:“你們看我干嘛?”
“了塵兄,怎么出去啊?”封權撓著頭嬉皮笑臉的問著。
“不知道。”了塵回答的干脆果斷。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封權激動的說著。
“那你怎么不知道呢?”了塵抬眸冷冷的回應著。
……
就在這時候何千遇和花影也出來了,何千遇嘴里還說著什么:“小影子,你別難過……”
二人聽見了封權和了塵的爭吵便連忙跑了過去。
“你們兩個大男人怎么了?”何千遇懷抱雙手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兩個人。
“你們知道怎么出去嗎?”封權撓了撓頭問道。
“我知道,你們跟我來。”花影躊躇的舉起一只手。
封權朝了塵哼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了,了塵也禮尚往來,回敬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就在眾人準備走著的時候,何千遇突然回過神道:“誒,那個蒙面的人呢?”何千遇也是奇了怪了,這麼多人的名字,她都知道,就偏偏這個那個白衣女子不肯說自己的姓名,還真是神秘。
眾人聞言皆停下腳步,一個個像撥浪鼓一樣搖著頭,就在這時,木離不緊不慢的走進眾人視野當中。
白若雪見狀揮著手,讓木離趕緊過來,白若雪這才加快了些許腳步,跑了過去,白若雪忽然有些著急,她第一次感受到前面有一伙人在等著自己,沒有抱怨,沒有焦急,甚至沒有看過自己的臉,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自己走去。
眾人跟著花影來到了一洞口,這個洞口不大不小剛好能容納一兩個人,洞口周圍發著微弱的藍光,隨后花影指著洞口道:“她就是從這洞口內將我帶到這來的。”
封權聞言立即喜上眉梢,就大搖大擺走了過去,沒想到還沒觸摸到洞口就被一股力量彈倒在地,花影見狀連忙將封權扶了起來:“這個洞被千年老妖設置了屏障。”
“你怎么不早說啊。”封權揉著自己的屁股帶著哭腔抱怨道。
“那你怎么不早問呢。”何千遇聽到有人吐槽自己的小影子,立馬維護道。
“好了好了。”白